“你這小子不要多管閑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王員外公子的人,識相的話就快滾”聽到這大漢說這話,我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人,手越發的抓得緊了點,就怕他掉頭就走,那我今天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死都不能放開他的衣角,這麼一決定便使出了吃奶的勁狠狠拽住。
可值得表揚的是人家理都不理那大漢,那表情一個酷,對於那大漢簡直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無視。氣得那大漢臉角抽筋,看得我那叫一個歡。
“上”那大漢一揚手,那一群狗腿子便把我們圍在中間,心裏還是有點小小的害怕,萬一麵前這個人在裝酷怎麼辦?可看看那大漢掉著的手,我想他應該不至於隻會那一招吧。
不再給我思考的空間,那群人便向他攻來,隻見他一個閃身便躲開了那一拳的襲擊,反身便一腳給他踢到胸口上,疼得那叫一個鬼哭狼嚎,看得我都一個心驚,如果那一腳踢到我身上,我想我會直接與閻王下棋去。
看來自己的生命沒啥威脅了,有這麼個好身手的人在身邊,可以放一百個心了。
“左勾拳,右勾拳,出腿,擋了。。。”
“住口”本來我講地那叫一個不愉樂乎,這家夥直接甩給俺兩個字,看到那十幾個大漢幾分鍾就被他給解決,我崇拜得兩眼冒小星星。
“主人,那好象是吏部侍郎仙風”那坐著的男子聽到自己近衛的話語,臉色不由的一暗,可又馬上恢複了正常。
“文成,跟著他們,隨時稟報”吩咐完之後有悠閑的繼續喝茶。
青衣男子雖然心存疑惑,可身為近衛是從來不會質疑自己主人的命令,當下便領命而去。
待文成下去後,那坐著的男子指尖靜靜的敲打著桌麵,“我看上的東西,隻能是我的。”屋裏隻留下這一是聲若有若無的低蝻,一切便有歸於平靜。
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開玩笑,萬一那群人回來報複怎麼辦?再萬一剛剛找上我雜辦?我可不想缺個胳臂斷個腿什麼的,還是找個保鏢合適點,再次死也不放開他的衣角。
“放開”這是他第三次忍無可忍的警告聲,每次被他的眼神嚇到之後,都會鬆開零點零一秒之後,又自動粘上,這就是慣性。
“你叫什麼名字嘛?”這是我第六次問他了,拽得個二五八萬似的,要不是看他會那麼點武功,自己才不會跟上他了,再說了跟上他是充分給了他麵子,這都不懂。
“仙風”
好家夥,這次終於回答了俺的問題,也不枉我口幹舌躁的煩他。我還準備與他打長久戰了。
“我叫陶漫娃,你可以叫我娃娃,”
主動自我介紹,這是幼兒園老師教的。
可對於我的主動卻換來了他的愛理不理,這家夥上輩子不會借了他的錢沒還吧,不然雜這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