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夜寒冰搖了搖頭,白九惜叫她去?絕對沒什麼好事。但那兩貨卻仍然犯傻。“丫頭!去,好好問清楚!”“是呀!主人,可忍,孰不可忍!”寒冰笛催著,小白拉著,夜寒冰額上的青筋漸漸暴起,眾侍女似乎在夜寒冰背後看到一隻發怒的獅子,不禁身子抖了抖,但一獸一笛渾然不知。嗬嗬嗬,這兩貨共演一台戲,誠心是讓她丟臉的吧!
“啊!”一秒的時間,小白的毛被拔了十幾根,寒冰笛的老腰摔斷了。
“走!”夜寒冰氣憤地走了,她答應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她真有點期待白九惜能給她多少驚喜;第二,她實在受不了這兩貨了,以後千萬不要和她走在一起,太丟人了!
來到九尾王狐洞後……
“丫頭,你來了。”白九惜看到夜寒冰的打扮後,不禁一驚,他沒有想到過夜寒冰會這麼美,這麼迷人,這麼可愛。如針尖上的一滴水滴在秋水中,起了一絲漣漪;如一隻活潑的黃鸝飛到了樹的枝頭,唱著婉轉悅耳的歌聲……不過,她的眼眸並沒有孩子的童真,如明月般皎潔、冰冷。那一瞬間,他心動了,他想得到她,占有她。
“能否為吾舞一曲。”白九惜看著女裝的夜寒冰愣住了,不知不覺中說出了這句話。
“好!”夜寒冰帶著一絲猶豫,她雖不知白九惜打著什麼主意,但還是答應了。“丫頭,你瘋了嗎?你都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就是,主人,我們雖不是好貨。”但這隻臭狐狸更不是好貨!耳邊,盡是寒冰笛與小白嘮嘮叨叨的聲音,夜寒冰的心中升起了寥寥火焰,“別吵了,我相信他!”她當然知道小白與寒冰笛的擔憂,但她相信白九惜,也許是朋友之間的信任,也可能就是他的一句心有靈犀,原因很簡單,她信他!
“謝謝。”白九惜笑了,他真心的笑了。信任?他總算感受到了,就是一句我相信他,卻如春風般溫暖了他冰冷的心。在這明爭暗鬥的世界中,他早已感受不到信任了。
鏡照佳人花無眠,水印殘月月無眠。
風吹花,枝而擺。月兒走,心卻留。
鏡中的花為誰紅,水中的月為誰眠。
月影落下百合窗,花兒落下為誰傷。
問你酒醉幾時休,花兒開滿了枝頭。
水中倒影人消瘦,殘月早登嶽陽樓。
素衣四舞,墨發飄揚。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葉尖的圓露,讓白九惜心醉。
“唉,如果我的未婚妻是你該多好。”白九惜看著夜寒冰微微地笑了,在傾城一笑的背後,藏著苦澀、心酸。他知道,她傾城的舞姿並不屬於他,屬於容子虛,她的心也是,但他不僅想得到她的人,還有她的心……
“你這樣說,小心你的月兒會吃醋。”夜寒冰腳尖落地,嘴角上翹。她笑得很自然,是發自內心的,她這時才知道,來到這世界,重生並不是壞事,也許是天命讓她笑的更多,每一次笑如初陽蒸融了他人心中的薄霧;如微風,吹散了他人心中迷惑。她笑起來很美。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沒想到你竟會笑。”白九惜也笑了,心中感慨,笑著的她,真的美不勝收,他也恨,如果自己早點認識她就好了,就不會被容子虛搶先。
“留在我身邊好嗎?我會給你妖後的身份,以及任何你想要的,如果你要天下,我也為你奪取。我並不渴望得到你的心,但隻要你能留在我身邊。”白九惜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他沒有用吾,而是用吾。他承認,他是自私的,無法用愛來折磨自己,記憶經過幾個春秋,就會變成一盤亂沙。即使再在乎的人,也會漸漸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