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挑了眉,與她一同上前,走到門前,眉挑的更高了,從地板到家具全是清一色的雅綠間白,布置也與他見過的房子不一樣,櫃子高高的中間還鑲了一塊大玻璃,桌子上插著應時的鮮花,旁邊還放著一瓶洋酒,他的眼睛四處瞧著,白蘇引著他坐到了桌前,自己也坐在了旁邊,說著,“這裏安靜,沒人打擾,平時我心裏亂的時候就一個人到這兒坐一會兒。”
他沉了口氣,目光莫測,盯著她道,“白蘇,你該當何罪?”
白蘇一怔,怎麼又有罪了?
“王爺,我哪裏做錯了?這裏東西沒有觸犯大清國的例律吧?”她嘟嘴喊冤。
他的眉一凝,起身瞬間就把白蘇整個抱了起來,白蘇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更沒有看清他是怎麼站起來,怎麼抱她的。一個驚慌,低叫了一聲,隻聽見他異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一個人跑這兒來清靜把本王拒之門外,還說什麼身子不爽。本王就猜出你有鬼才來的,你的月事日期本王記的清楚,還有好多天呢。”
白蘇連忙解釋,“早上起來時我是不舒服來著……還有這裏,我早就想帶你來的,草坪就是你第一個享受的呢。就是這些天……太混亂了。”
這家夥一定是動了歪心,眼睛也變得有色,右手一放緊接著掐了白蘇的腰像抱小孩子那樣抱著她,她的腿無處安放本能地圈住了他的腰,兩隻胳膊抵在他胸前,突然來的轉換動作弄的她的頭有些懵,低叫著讓他放下。
“在這兒叫可是沒人救你。”他低低笑了一聲,抱著她在屋裏轉了一圈,他在找床,最後看見一個全白的超大的長方形東西覺得那應該是床,大步走了過去,壓著白蘇就撲了上去,整個身子卻是一激靈,幾乎覺得自己沒有了重量。他還以為來錯了地方,但短暫的深陷之後身子便平穩了許多,低嚷了一聲,“這是床嗎?”
白蘇看見他的糗樣不禁偷笑,“這是席夢思。”
他現在沒功夫搞懂什麼席夢死席夢生的,發揮出他超強的適應能力,把她抱起來移到床頭坐下,動手就掀開了她旗袍的下擺,見她眼睛睜的大大的,小嘴粉嘟嘟地噘著,他體內的邪惡份子被挑了起來,拉開她肚兜兒的帶子扯下扔到了一旁,旗袍下擺卷到腰處,純絲質的褻褲包裹被他揉弄的漸圓漸翹的臀部,三兩下就把褲子扯掉了,分開了她的雙腿……
白蘇被他這一係列的連貫又少見的動作給驚住,要知道從她來到這個世界,與他行房事從來都是規規矩矩,脫了衣服他上她下,以最傳統的姿式完成一切。可是此刻,她被他抵到床頭,兩腿分著,外邊的衣服好好的,裏麵已經被扒光,上麵的衣服好好的,下麵被扒光,感覺太過詭異,也太過羞人,他這是打哪兒學的壞法子竟用在她身上。而她還沒得及抗議時他就已經掏出他那個東西擠進了她身體裏,兩人呼吸都是一窒,尤其是白蘇,兩手往後翻著抓住了床頭,眉頭緊蹙,幾乎不能成聲,“王、爺,我……受不住,啊!”這種坐的姿式,進的也太深了,她咬著嘴唇,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穿透了。
他的臉變得微紅,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哄道,“我會輕一點,等會兒你就知道其中的妙處了。”看著她衣衫不整在他身下嬌喘連連的樣子,他心脹的滿滿的,覺得十分滿足,又把她旗袍的扣子解開了兩顆,渾圓的胸若隱若現輕輕晃動著果真更加撩人,他下麵一邊動作著,上頭也忍不住,張口含了一顆“櫻桃”若得白蘇一聲低吟,兩隻手從床頭上滑下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白蘇隻覺得上身下身都熱癢難耐,禁不住輕輕扭動起身子。見她如此反應,他暗笑著一手將她的雙腿分別圈到他的腰上,然後托著她的小屁股往上一抬使她整個地坐在他懷裏,兩人的交、融更深更緊,白蘇呲了一口氣,張口咬在了他肩上,嚶嚶出聲。
他也忍到了極限,覺得前奏做的足夠了,微抬了腰部,猛烈衝撞起來。白蘇大叫一聲,仰頭倒吸氣,全身顫抖起來,“王爺……”
“現在知道它的妙處了吧?”他低喘問著,動作不停,雙手更是托著她的臀部隨著衝撞的動作上拋,白蘇哪還有力氣回答她,隻能任他擺步,隨著他一起,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