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空心下大駭,心道,完了,我被掌門賣了,居然沒有人救我。幾百個G的拉扯力,定空的腦袋嗡嗡作響,鼻血消然而下。飛行了幾十丈後,突然,定空撞在天佛宗最內層的禁製上,空氣中出現一道漣漪,由內向外,輕輕散去。定空跌了下來,頭破血流,叫苦不已。
許風歎了口氣,心知帶上定空,肯定走不了,於是道:“和尚老兄,我給你時間考慮,免得說我強迫你,若有決定,就來找我。”
許風說完,消失在空氣中,刹那間已無跡可尋,隻留下狂妄的笑聲久久不絕。隨著許風的離去,袈裟緩緩飄落。長老們輕歎,吩咐弟子不可外傳,畢竟不是件光彩事。冷風吹過,人潮已散。定空呆愣著,望向天際。
忍受著非常不舒服的拉扯力,許風很快來到傳送陣的盡頭。盡頭居然是個空氣都沒有的死星,隻能借著法寶的靈氣呼吸。隻見許風幾下搗弄,一個傳送陣浮
現出來。原來,許風擔心天佛宗高手追蹤,早已在這顆偏僻的行星上布下傳陣。
經過連續七次跳躍傳送,許風已到了星係群邊沿。隻見他又架著飛劍,在暗能量中穿梭。飛劍把絲絲暗能量轉化為前行動力,許風則悠哉地操縱著飛劍。飛
劍能破開暗能量,顯示著它的不同尋常。因為,破開暗能量,沒有出竅期的修為,想都別想。於是,還在結丹期的許風也懶得把功力注入飛劍,在暗能量中飛劍像帆船一樣緩慢進行。
終於,經過十幾小時地不規則運動,許風衝出了暗能量,一個更加偏遠的星係出現在眼前。許風總算回到自己的寶貝窩。這裏也是空空門的掌門駐地,不過
,目前空空門隻有許風一個人。
許風得意的笑著,他有得意的資本。他用七天時間挖掘了通向天佛宗的地道,為了避開禁製,差不多把天佛星打了個對穿,從地心邊上堪堪而過。最後,用法寶轟開了禁製的虛位,從而上演了一場好戲。
天佛星已經夠偏僻了,不想許風的空空星更加偏僻,別人想找到此處可不容易。若大的星球人跡全無,山川河流交相輝印,氣候宜人,靈氣充足,偶有小獸
跳躍其間。許風的老窩在一處峭崖之上,乃空空星地脈靈氣聚集之處。本有三隻妖獸盤踞之地,許風斬殺後,搶了過來,幾經改造,成了他的藏寶庫兼居所。
許風默念法訣,撥開藏寶庫的禁製,閃身進入。藏寶庫是六階的霹靂禁製,這也是許風功力之極限,借助大量的高階仙石才完成的。
洞府內堆積著大量寶物,琳琅滿目的,法寶、飛劍、戰甲、仙石、各種功法的玉瞳簡,都是一堆一堆的,應有盡有。整個洞府雜亂無章,滿地的法寶,連個
坐的地方都沒有。許風順手踢開幾件六階法寶,坐了下來。
“天佛宗一件八階的袈裟有什麼希罕,老子全身都是九階法寶。”許風說著把身上的戰甲套裝一件件取了下來。天佛宗盜寶,這樣的大行動許風可是全副武
裝,脫下來的戰甲腿去了七彩流光,顯出一片墨綠黝亮,這居然是玄武套裝,玄武套裝一共七件,頭盔,戰甲,護手,護腕,護腿,護膝,戰靴。每一部件,用
價值連城都不足形容其萬一,在九階法寶中,它們也是極品中的極品。玄武戰甲是已知的防禦最高的戰甲,曾有修真魔皇有半個星係交換玄武戰甲作為護身符。
其它部件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比如玄武戰靴,和它相近的朱雀戰靴,曾有過這樣的記錄,那就是一雙戰靴交換了年產百塊高階仙石的仙石礦,仙石礦永遠是傳
說中的存在,因為擁有的人絕不會透露半點信息。完整的套裝,更是有著成倍的能力加成,直追堪稱準仙器的十階水平。
風屬性的追雲劍,意隨心動的天蠶絲鉤,仙靈纏繞的九天玄明燈,自動護主的天劍七修等等等等,許風眾多的貼身法寶,滿滿地擺在他的麵前。“有空間法
寶就好了。”許風瞅著眼前出征必帶的法寶歎道。
許風煉功時,身上隻留了內甲血焰之心。本來血焰之心是許風得到的第一件十階法寶,但是由於祭煉時功力不足,把十階法寶生生煉成了九階下品,讓許風
沮喪不已。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血焰之心仿佛與許風綁在了一起,當不久前許風築基完成,血焰之心居然升到了九階中品。也許,不久的將來,血餡之心會恢
複準仙器的水平。
“練功真是累啊,看來該多吃點藥了。吃什麼好呢?九陽正氣丸味道不錯,和炒豆子差不多。算了,火氣太大,還是吃天山雪蓮好了。”許風往左壁行去,
手一按,壁門一掀,出現一個地下石櫃,裏頭罐子不下千百種,什麼靈丹妙藥都有,任他挑選。他找來天山雪蓮,如雜耍般一顆顆拋起,往嘴裏送,若有人在場
,見他如此服食七階靈藥,非嚇昏不可。許風練功也不按正途,而是挑選各階最快捷的功法,反正有一大堆靈藥,靈氣也充足,完全不怕走火走魔。不久前許風
渡過築基期的瓶頸後,便采取這種方法練功,靈寂期幾乎是一躍而過,隱隱有了結丹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