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了,被他給帶墮落了!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除了第一回她算是半推半就,跟他攪纏了好久,他才肯如願滿足她,後來就都變成是她在央求,她在主動,那細碎的呻吟,那肢體的語言......從未有過像昨晚那般放浪形骸。
該死的容爵,真有夠狠的!可更該死的是那安旻鋒!此仇不報,她還不姓簡了,回頭就攛掇著彤彤跟他鬧,讓他休想如意娶得美人歸。
洗了個快速戰鬥澡,就匆匆從浴室裏跑了出來,呆得越久,那記憶就越清晰。披上外套,瞟都沒瞟床上一眼,就拉開門把走了出去。麵對如此餓狼,不跑才怪呢。可是當她走到樓梯口時,就見路東搬了張椅子和桌子,定定心心坐在那喝茶,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勢態。
路東見她出來,朝她身後看了看,笑著問:“爵哥呢?”
“還在睡覺,我去給他買早飯。”說完就想繞過他,挨著樓梯橫著下樓去,但卻被路東伸手一攔,“爵哥想吃什麼,我讓人去買就是了,你們在裏頭等著就好。”
簡單頓時拉下了臉:“東子,你要攔我?攔得住嗎?”手握成拳,準備出其不意逼退他。
路東卻不為她的冷臉所動,隻是無所謂地笑笑,“論功夫,我比爵哥稍遜了一籌,可能確實攔不住你,但樓底下十幾個兄弟一起,應該還是能控著你不出這大門半步的。”簡單聞言往底下一探,心也涼了半截,樓下會客用的長沙發上,並排坐了一堆人,海叔正朝這邊看來,眼中是愛莫能助。
她氣得要吐血,一大早容爵就給她擺了這麼大個陣仗。
路東歎了口氣勸道:“爵哥的脾氣你到現在還不了解?你越是跑,他就越生氣,相反你要是軟一些,他還就吃你這一套。”嘴上如此苦口婆心,其實心裏在叫苦,大清早就接了爵哥電話,讓他安排人守在樓下,就是料定了簡單會跑路。這對夫妻,還真叫人不省心!
簡單憤憤然轉身,隻得往回走,推開房門,進門就見容爵已經赤膊坐在床上,手指夾著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沒有一點不清醒的樣子。
“是不是覺得奇怪,我怎麼沒被你的迷心術給迷住,這麼快就能醒過來?”
她挑挑眉,等他的下文,確實心裏在犯疑。
容爵如一頭優雅的豹子,慢條斯理掀開被子從床上下地,簡單原本呼吸一窒,卻在看到他下身已經穿上睡褲後鬆了口氣。隻見他笑著走到她麵前,雙手撐在了她身後的牆上,把她整個人圍繞在他氣息範圍內。“你我交融這麼多次,加上以前曾血液相融,你認為心術對我還能起效嗎?”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都沒想到,遇上了他,連腦袋都秀逗掉了。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清醒著,甚至有可能就是在她進浴室洗澡時,打電話通知了路東守在外麵。
“單單,你從下地到走進浴室前,花了十分鍾時間在發愣,進裏頭洗澡隻花了五分鍾時間,是不是覺得記憶猶新?當時你是怎麼被我占有的?從前麵還是後麵?嗯?”
曖昧的話聲聲入耳,勾得她想找個洞鑽進去。他居然還給她計算時間!
好吧,再多的憤慨,也因為這個男人是容爵,她發不出脾氣來。可能路東說得對,適時的柔軟,是對付他的最好武器。抬起眼盯著他深邃的眸子,軟了聲音道:“阿爵,我們休戰吧。”其實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是強與弱,剛與柔的較勁,當她的這把韌劍使出時,容爵的眼中浮現了柔意。
他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唇,無奈又無力地說:“單單,別老是逃跑好嗎,我們有什麼矛盾當麵解決,你不知道,看不到你我就會有種恐慌,害怕追不上你的步伐,害怕會失去你。”他不是神仙,可以次次猜到她跑去了哪裏。
簡單有些動容,手撫上他的臉頰:“阿爵,我不會躲太遠,一定是在你能找到的地方。”太陽城這個地點,之所以會告訴彤彤,不就是為了讓他知道後不會擔心嗎?
可聽在容爵耳內卻是另一層意思,“你是說你還要逃得無影無蹤?既然這樣,那麼我就隻有這個辦法了。”說完唇舌吞沒她的氣息,把她緊抱在懷裏。
就在簡單意亂情迷之時,耳邊似曾響起:“要個孩子吧,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