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怎麼可能讓屬於自己的人,走到別人的懷抱中。宇智波一族中的佼佼者宇智波佐助就更不會。
“我愛羅,離他遠點。”佐助稍稍歪著頭,眼神異常犀利。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愛羅的命運簡直此靶子還慘。
“寧次(本故事中讓他複活),小李,天天……”鳴人搖著胳膊走上前,和那些人抱成一團,小李眼淚流的像壞掉的水龍頭。
我愛羅沒有上前,隻是靠在一邊看著佐助,佐助雙手插在褲兜裏,眼神掃了那邊一眼。“哼。”
這才是佐助的風格,他從來就不是喜歡熱鬧的人,即使鳴人也無法改變他。
那樣孤獨的影子,最後消失在哪裏的角落,有誰知道。
鳴人轉過頭:“sa……”
佐助走了啊,那家夥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合群。鳴人沒怎麼在意,佐助一直是這樣,他繼續和寧次他們說話。
從晨曦初放,到落日歸海,我愛羅都沒有看到佐助,這幾天他都沒有看到佐助。宇智波佐助,怎麼可能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我愛羅有點擔心。
綱手之所以讓佐助出去,也是故意不讓他和鳴人見麵,可是,有些事人算不如天算,總是讓人始料不及。
綱手已經同意讓鳴人轉戶口了,甚至就算入了我愛羅家的戶口本也不反對,還支持。
鳴人死而複生,他同時期的夥伴都異常開心,大家想了想一起去吃烤肉,思考再三,也邀請了佐助。
事後,誰也不知道該不該後悔。
佐助接到邀請函時,換下一身血衣,穿著一如十二歲那年。可是那雙眼,看過太多悲歡離合之後,已經回不去少年了。
佐助到來時,大家明顯有些緊張,隻有鳴人走上前:“佐助,你來了。”
佐助想靠近他,可是寧次不動聲色地擋在他們之間:“佐助,好久不見。”
“嗯。”就算有人擋著,他佐助眼中有的隻有鳴人。
其實很多人都很奇怪,鳴人對待佐助到底是什麼感情。明明他記得兩次終結穀之戰,竟然還能和佐助這麼輕鬆的說話。
是報應嗎?鳴人忘了,兩個人份的痛苦都讓佐助一個人承擔了。
所以啊,不要隨便糟蹋了別人的真心。不然,等你願意去珍惜時,別人已經沒有真心給你了。
沒到二十歲他們都不能喝酒,可是最後不知道誰提議,還是喝了起來。然後大家一起度過了一個混亂的夜晚。
我愛羅從外麵端了一盤生肉停在門口,看到本來該東倒西歪的人,一個個瞪著眼睛站了起來,異常詭異。
雷屬性的查克拉包圍著兩個人。
鳴人坐在榻榻米上,兩隻手撐著身體,讓自己不要倒下去。佐助的草雉劍插在中間的桌子上,電光閃個不停。忽明忽暗間,可以看到佐助傾斜著身子,雙手撐著鳴人身側。
這是個極度曖昧的姿勢。
喝了酒之後,兩個人臉上都泛著三月櫻花的紅色,帶著酒香醇的呼吸,越發渲染著曖昧。
“鳴人。”佐助頭又低了點,兩人的呼吸交錯到了一起。
“佐助,你不站起來我就撐不住了。”鳴人很真誠。
“你忘了我了。”其實他不喜歡酒的味道,又苦又澀,和眼淚的好像。
“啊?”鳴人沒撐住倒了下去,手亂爪的時候,把佐助一起拉了下去。
背著光,鳴人看不到佐助黯淡的神色,看不到他悲哀的萬花筒寫輪眼。
佐助以為鳴人是中了幻術或者其他禁術,要麼是藥物才忘了他們的感情。可是,對他用了幻術之後,他絕望了。
他記得所有東西,就是不記得他們的感情。沒有中幻術,沒有中禁術,沒有用藥物,好像他鳴人,就從來沒愛過佐助。
距離還有一厘米。
“你忘了我了。”
鳴人聽不懂。
沒有距離了。
鳴人被額頭上溫潤的觸感驚呆了。“佐……佐……佐助……”
什麼順著佐助臉頰流了下來,落到鳴人臉上,還帶著佐助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