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福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出了自己的遭遇。
他不知道那個想要這塊地的人的身份,他甚至都沒有見過那個人。張來福本來就想把這塊地賣給田不凡,一來是報答田不凡的知遇之恩,二來,田氏集團確實有這個實力把這個地方建成一個娛樂大廈。這裏臨湖,而且還是燕京的繁華地段,絕對是塊寶地。
當然,能夠跟田氏集團競爭的也沒什麼人。可是,就在他和田不凡商榷簽約事宜的時候,自己的老婆在去幼兒園接自己五歲女兒的時候,兩個人被綁架了。而且劫匪並沒有要贖金,而是張嘴就要了那塊地,並且還不是白要,而是要正大光明的和田不凡競爭,隻是威脅張來福絕對不能把地賣給田不凡,而且也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不然,他的老婆和女兒就沒命了。
張來福不是沒有想過報警,但是那個人第二天發來了自己昨天行動的視頻,說明有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他沒有辦法,隻能放棄報警。
不知道為什麼,張來福感覺到那個人越來越著急,似乎是為了這塊地會不擇手段,但是又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自己今天和田不凡通電話的時候猶豫再三,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這件事,結果他從田不凡的三言兩語中分析出田不凡身後有高人保護著,所以他才大膽地把林楓引到這裏,想要讓林楓幫幫自己。
聽了張來福的一番話,林楓似乎是抓到了什麼線索。
對了,這塊土地,為什麼那個人一定要得到這塊地不可!林楓的眉頭開始舒展,隻要能夠找到這個線索,就不怕那個人不露出馬腳。
“張老板,你知道你要賣的這塊地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林楓問道。
張來福皺著眉頭,陷入沉思,接著說道:“沒聽過啊,這塊地也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裏收購來的,對這塊地也不是很了解。”
林楓著急道:“你那個朋友在哪,現在能不能約出來喝杯茶?”
張來福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我那個朋友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我收購這塊地也隻是因為他生前欠下了貸款,我拍下了這塊地幫他還了貸款而已。”
“什麼?死了?怎麼會這麼巧。”林楓無語了,難道這最後的線索也要中斷嗎?“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林楓不甘心地追問道。
“八年前病死的。”張來福如實說道,接著遲疑道:“他死的很突然,之前他的身體一直不錯,而且周末還會約我出去打打高爾夫,結果突然有一天我得到了他病死的通知,挺奇怪的。”
八年前?怎麼是八年前?林楓揉著頭,怎麼會這麼巧合,這件事和那場車禍有沒有必然的聯係呢?
巧合?真是可笑!林楓從來都不相信什麼巧合,他覺得這件事一定和八年前那場動蕩有著必然的聯係。
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找出那個幕後黑手的事情了,這塊土地一定有著什麼秘密,這關聯到自己父母的死,自己一定要找出那個人,然後找出這塊土地的秘密,這樣才能找出那件事的真相。
林楓激動地搖著張來福的身體,顫抖地說道:“張老板,你那個朋友叫什麼,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他的身份啊。”
張來福驚愕地看著林楓,他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激動,難道他已經找到什麼線索了。張來福盡可能地回想著那個朋友的信息,突然,張來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林楓,結結巴巴道:
“我,我不記得了。在我的腦袋裏麵隻有一個模糊的背影,關於他的所有信息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隱隱約約隻是記得他好像姓方,叫什麼我都記不得了,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張來福想要更加努力地互相關於那個男人的信息,頓時隻覺得頭痛欲裂。“啊,疼,疼死我了。”張來福的頭猛地撞在車窗上麵,雙手不停地擊打著。
林楓看到張來福癲狂的樣子,一記手刀打在了張來福的後頸。
張來福慢慢地躺在商務車的後座上麵,失去了意識。而林楓知道,那個人絕對和八年前的事情有關係,不然,怎麼可能連這個人的所有消息都被清除了。能夠做到不知不覺地清除掉張來福的記憶,而且還在不傷害他的基礎上,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可想而知,在前方等著自己的敵人有多恐怖。
沒有得到什麼太多有用的信息,林楓隻能自己去查了。剛要打開車門,林楓突然想到,外麵很有可能正在監視張來福,自己絕對不能打草驚蛇,看著躺在地上頭部有點紅腫的張來福,林楓計上心頭。
“砰,哢嚓”兩聲巨響從車內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