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武基地的別墅中,陳博聖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鮮紅的紅酒仿佛是鮮紅的血液一般,慢慢的抿上一口酒香純粹醇厚綿薄,“子鷗要不要來一杯?”
白子鷗看著此時紳士十足,又帶著一絲的歐洲貴族氣息的陳博聖皺了眉頭,現在的他與在研究室的他完全不同,果真是個瘋子,是個變天。“不用了,我不喝紅酒!”
“是麼!”陳博聖想來不喜歡強迫人的,搖晃著自己手中的杯子,“真是可惜了,這可是好酒啊,一定是玄武基地先前的基地長珍藏的。”抬起手中的高腳玻璃別,一隻眼睛微眯,另一眼睛睜大,透過玻璃杯中的紅色液體環繞著整個大廳看了一眼,“都是紅色的,血腥味道十足的感覺!有沒有聞到子鷗?”
白子鷗斂下眼角,“不知道,但是我不明白……”
“哦,子鷗又有什麼地方不明白呢?”陳博聖說著直接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帶著一絲的豪放之感。果真是一個成熟的中年帥大叔,此樣子要是在前世還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喜愛大叔的蘿莉女。
“你為什麼專門針對那些抵抗力弱的基地?你不是已經研究出了那層膜麼?你為什麼不對付隱世家族,不對付桃源基地,甚至你也可以對付華夏基地啊!”他口口聲聲對著喪屍們說要圈養人類當他們永久性的口糧,但是此時卻將最弱的人類給殺了,留下一些強者他就不怕將來出問題?
“我這不是替他們試一試人類是不是相互幫忙的種族,但是事實告訴我,貌似不是啊!”陳博聖笑得深遠,其實還不這個理由,他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看戲的心思,他要趁著這個世界還在的時候,將所有的一切都玩弄在鼓掌之中,他要讓人類絕望,他要讓本以為該勝利的時候的喪屍也產生絕望,想到以後會發生的事情之後,陳博聖心中便很激動。
“可是,聽說白子虹現在正在白鳳基地,我們可不可以……”白子鷗本來算是一個憤怒青年,也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心胸不寬廣,但是這不能說明他閱曆多,他心性堅定,他接受能力強啊!
他不明白自己的爺爺為何要將他仍在陳博聖的身邊,但是不管如何他都對陳博聖那些所謂的研究沒有興趣。而且他與陳博聖呆的越久,他心中越是膽寒與恐懼。好在陳博聖此時貌似沒有對自己的動手,多少次他都在夢中驚醒。就算是那個夢中陳博聖是在對著他和藹溫柔的笑,他也覺得恐怖。
可是他又不敢逃走,因為他怕,怕陳博聖不放過他,同時他也怕那些高強的喪屍,說不定他還沒有走出陳博聖十公裏便被人捉了回來,或者是直接被分屍了,這對於白子鷗來說便是一件極為蠢的事情!況且他爺爺出來的時候便跟他說了,隻要他在陳博聖的身邊在熬上一段時間,那麼之後他便會有能力將陳博聖擊到。
無計可施的白子鷗隻能選擇相信白齊天,哪怕他是畫一個餅在他的麵前,他看著也可以給絕望、恐懼填充上希望。
陳博聖聽到了白子鷗提到了白子虹,微微一笑,“看來你在我的身邊得到的消息也不少啊!”他不喜歡與人分享消息,當然其他的喪屍願意與他分享,他也不會反感,所以說他還是挺給身邊的人自由的。當然要是他需要的東西太多的話,那麼他不介意將他變成他手中的試驗品。“我說過等到白子虹被發現的那一天之後,我便不會給予她任何的幫助,其實她可以回來,我可沒有說不讓她回到我身邊,偏偏,她貌似比較喜歡人類基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