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所發生的事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而發生,有時候又匆匆忙忙的結束,也不知道為什麼而結束。
日頭探身到枯死的柳葉的樹梢,風略過閃動的夕陽的爍影,要落日了。
星期天,這是真是個美好的詞彙,尤其是對任苒鳴這種精神極度分裂的高中生來說,那簡直是比吃蜜還甜!
在這個小縣裏,環山圍繞著的秘境,貌似無知曉。來一場大霧的話,就完美的隱藏了,想要到這裏來,那就得念上一段失傳已久的奇怪咒語。雖然這裏真的很小,很窮,但比一起在這生活了很久的老郭頭,王奶奶對這裏的感情而言,仿佛這裏就是世界。他(她)們了解這裏,相信這裏能給他們帶來幸福,得到長久以來神明的庇佑。
任苒鳴騎著自行車,風拍打到他的臉上,落在地上的樹葉隨風旋舞。後麵還跟著他的同學,他們到公路上去飆車了,最終可能是任苒鳴贏了,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比一輪彎月還要彎。
他倆也在路上聊天,任苒鳴說:
“哎,你說我以後能成為大富豪嗎?”
“你可以,你是誰呀,怎麼不行呢?嗬嗬。”
“你別說,我也覺得我能成事,就說我這智商再不說也比的上。”
“哈哈哈,好好,你這不要臉的勁,我也是服了。”
“我這怎麼能是不要臉呢?我這叫自信,我奶奶經常誇我呢!嘿嘿。”
什麼也不說,給這位一對白眼,讓他自己體會吧!
優美的光色在它落下前,染成了一幅絕美的景象。風靈靈地吹動一旁路上白樺的葉子,一抹幽紅在山邊,田野裏散發著寂靜的聲音。
一路上歡聲笑語,愜意輕鬆,忘卻時間,就各自回家。
任苒鳴的家沒在縣城裏,在縣城的邊上,一屋院子,門口的大黃狗遠遠的就跑來迎接。院子裏媽媽的聲音很大,遠遠的就能聽見,她好像在給什麼人打電話,媽媽說的很開心,可能是親戚。
“媽!我回來了!”我推著自行車笑嘻嘻地說。
媽媽看見我笑臉立馬就沒了,沒好氣的的說:“你個臭小子,到哪去了,都快把飯不想吃了!”“哎,沒罵你,罵你侄子呢。”
任苒鳴嘿嘿一笑,悄悄把車子放下,又一溜煙跑進廚房裏,果然媽媽給他留了飯,是一大碗長麵,和一盤小鹹菜。這對於餓了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美味佳肴。一陣狂炫,碗裏的,盤裏的,都掃蕩的一幹二淨。吃完飯,他還去了爺爺奶奶房間裏,問候了他(她)們二老,爺爺還說了跟媽媽同樣的話,開玩笑似地說他是個浪小子,飯都不記得吃了,他也是黑嘿嘿一笑了事。
天黑了,星星一閃一閃地蹦噠出來,好像還帶著叮咚聲,很快幽深的天幕裏星河就丁玲咚隆一頓響。在那些星星後麵肯定隱藏著大多的秘密,所以變得深邃的黑,不想讓人看見,更不想讓人知道。
那麼在這個時間,任苒鳴,這個熱血少年又怎會待的住呢!隻要他的朋友,於星輝一發話,就立馬行動。這不,說著,於星輝就給任苒鳴發來消息。
帝統:哎,鳴兒,幹啥呢?出來玩,出來玩!
南屋:嗯!真的嗎?去哪裏玩?
帝統:到大廣場來,咱們打會兒籃球。
南屋:好的,馬上就來。
回完消息,任苒鳴就小心翼翼地推出車子,出了大門,登上就往大廣場飛奔。還不算太冷,風嗖嗖的刮過,把他的頭發掀得露出大腦門來。現在已經是八點多了,想是也已經沒什麼人在路上了,除了些醉漢以及無家可歸的人。
一會兒,任苒鳴就到了廣場上,於星輝已經在籃球場上投著籃,有好幾個沒進。
“真菜!讓我教教你怎麼投籃。”
“口氣倒是不小,來呀,比比啊。”
把車子停到邊上,任苒鳴到籃球場上也投了幾個球,也沒進幾個,他們也就開始了一對一單挑。
任苒鳴的確沒有吹牛,確實有兩把刷子,但於星輝也不賴,基本上是個平手。倆人打的呼呼直喘氣,大汗淋漓的。這樣的暢快也隻是現在發生在了兩位頭腦發熱的少年身上,但很快這種心情就會結束,因為現實裏的哀嚎會把他們叫醒。
涼風將他們的勁一一打發了,已經筋疲力盡了,好吧,他們也隻能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戀戀不舍的原因,主要還是明天的下午就要到學校去了,這意味著明天也不再將是無憂無慮的一天。
於星輝突然想起什麼,說:“老任,你那個數學作業寫了沒?”
任苒鳴說:“什麼數學作業?”
於星輝看著他突然就笑了,說:“哈哈,沒什麼沒什麼。”
該走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該回家睡覺了。
他們收拾好東西,任苒鳴騎上自行車,而於星輝的家就在附近。一會兒,這個籃球場也漸漸的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