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在她手裏,而她的命卻攥在我手裏,一命換一命就看她願不願意換了。
“奴婢乃賤命一條,皇後娘娘乃千金之軀,這個交易怎麼算您都不虧”
“好,本宮就暫且留你一條命”皇後娘娘笑了笑“本後想通了,留著你未嚐不件好事”
皇後一抬手,方公公連忙扶起皇後“擺駕回宮,咱們要好好的給未來的魏王王妃準備婚事,不能怠慢了未來的親家”
這臉變得真快,我將脖子上的白綾解下來。突然想到皇後說,親家?難怪她改變注意了,我爹本欲與太子聯手,而這麼一來她便坐收漁利。
第二日清晨,我便被放了出來,皇上下詔命我與魏王三日後完婚。方公公領著我到**的一處別院暫住,地方很幽靜,感覺是多年沒人住過了,沒想到皇宮裏還有這樣的地方。方公公說皇後娘娘說我家住魏州,路途遙遠,便將我安排到此處。
院內有幾株桃樹,桃花已經盛開,我在樹下駐足,半年多的時間我經曆的生生死死太多了,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是什麼。一陣風襲來,片片花瓣飄落下來,心中真是萬般感慨,從言,我注定要負你,這個時代的婚姻就是權利爭鬥的犧牲品,我沒有半點選擇的權利。門外有守衛,我剛一隻腳踏出去,就被他們攔住。看來我是被軟禁起來了,我隻好回去到屋內,便喝起茶來。
此刻真不知從言的情況如何,今日詔書已下他應該知道我未被處斬,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我自己安慰著自己。
次日清晨,小院內進來兩位的人,一位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一身將軍打扮,另一位約莫二十來歲一副書生打扮,樣貌俊朗,長得倒是與年長那位頗為相似,看來是父子。他們疾步跨到我的麵前,還沒帶我反應過來,年長的那位將我一把抱進懷裏。
“辭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辭兒?這是什麼稱呼,我半晌沒開口,他既然如此稱呼肯定是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他
旁邊的那位年親的男子開口了“辭兒,快叫爹爹呀,你不會連爹爹都不認識了吧”
爹爹?他是大將軍楚燴,那這位年少的便是我哥哥。
我硬著頭皮叫了一聲“爹爹”
楚燴扶手摸著我的腦袋“見你沒事,為父便放心多了,哎都怪為父沒有早對你說,為父與太子有約要他立你為妃的,是為父考慮不周,才差點讓你送命”
這叫我說什麼好
年少的便說“辭兒這也不能全怪爹爹,你患有瘋癲之疾,若早告訴你,怕你什麼時候就忘了,或是瘋疾發作的時候泄露了。爹爹也是謹慎起見,你千萬別怪爹爹”
不早告訴我,想來也知道,你們與太子有約是立楚荷為太子妃,怎麼會告訴我呢。
楚燴見狀忙接過話“是啊,你哥哥說的對,如今你要嫁給魏王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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