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如坐在食堂大廳的椅子上,手裏拿著一罐啤酒,神色專注得想著什麼事情。周圍跟他一個係的師兄弟們一臉興奮急切,嘈雜的談論著隔間的女人們、自己又研究出什麼|爽|爆了的方法。
到底要怎樣才能把那個樓城和其他男人收為己用,得到那些女人呢。
如果他們願意在自己手下做事,那還好說。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自己不留情麵了。
人生,本就是一場遊戲,不是嗎。
徐清如仰頭灌下一口啤酒,用手指狠狠擦去嘴邊殘留的酒液,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旁邊的人看到他宛如修羅班的笑容,不禁搖搖頭,不知道哪個人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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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來喝點水,你一定很渴吧?不要害怕,告訴我,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從進來開始,樓城就一直問東問西的,搞得她愁緒萬千,隻想要把那張嘴堵上,讓他永遠也說不出話來。
於是溫瑜皺著眉撇過頭去:“樓城,我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我的事你也沒有資格問。你太煩了。”
一旁打溫瑜來了就一直怨念個不停的芳菲不樂意了,樓城哥哥對你這麼好,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這樣說他,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被喪屍吃了活該,你死了最好!
這些話當然不會隻是在心裏想想,事實上,她也真的這麼說了。
“被喪屍吃掉活該!你死了才最好!”
溫瑜不屑的勾起嘴角,蠢斃了,她真的是末世後那個呼風喚雨心狠手辣的女人嗎?腦子被漿糊糊住了吧。
而樓城一臉的尷尬和不悅:“菲菲,你說什麼呢!小瑜是你的學姐,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說她!”
“樓城哥哥,我、我。。。。”芳菲淚花都冒了出來,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好不心疼。
樓城的麵容總算是有了一絲鬆動。
真是不枉她花這麼大力氣!溫瑜瞥到芳菲的一隻手狠狠得掐著自己的大腿。挑起了好看的眉。
怪不得這麼快就哭了出來,原來是用了苦肉計。嗬嗬。
芳菲啊芳菲,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麼有趣。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還有,以後不準再這麼對小瑜說話,記住了嗎?”
“恩,樓城哥哥,我知道了。我剛才隻是、隻是口不擇言。我是太關心學姐了!我害怕學姐會。。。。”
什麼什麼?!擔心我?這是我二十年以來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溫瑜看著兩人的互動,差點就要笑出聲來。
果然現在的芳菲不比之後啊,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而低下頭顱,自己果然高看她了。那麼,到底要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她呢。這個女人,真是一刻也不想讓她活在這世界上了。
溫瑜習慣性的用手指卷著頭發,一旁的樓城看到她這個舉動,瞪大了眼睛。每次隻要小瑜想到什麼壞主意或者被惹火了,都會卷著頭發玩。就是說,溫瑜要發火了。
樓城額角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隻好坐下來在溫瑜的旁邊。
芳菲死死瞪著在樓城身旁的溫瑜,為什麼老天給了她美貌,給了她家世,現在難道連樓城哥哥也要給她嗎!不要,她不要!樓城哥哥隻屬於她一個人,誰也不能搶,誰也不能!
忽然芳菲看見溫瑜食指上帶著的戒指。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古戒。鑲嵌著很大一塊祖母綠寶石,周身還有者奇特的像是花紋又類似符號一樣的東西。看不很清楚,卻隱隱約約有一種熟悉感。
熟悉,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好像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召喚。又被什麼禁錮著。
很。。。奇特的感覺。
現在她隻想——把這個戒指搶過來!
搶過來!芳菲的腦子了充斥著這個想法。
等到芳菲回神,發現溫瑜一臉趣味的看著她,好像貓看老鼠般詭計得逞的笑容。
她不自覺地有些害怕。沒錯,是真的害怕。一個晃神兒,雙手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她“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徐清如走了過來。對坐在地上的芳菲伸出右手:“起來吧,地上涼。”
芳菲感激的向他笑笑,握住他的手站了起來。
皮膚細膩白暫,手感很不錯。適合。。捆綁法和鞭刑。
徐清如笑著,在內心下了“決定”。
溫瑜看見徐清如溫和的笑顏,同情的看看對徐清如感激萬分的芳菲。嘖嘖,你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