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這涅竟然也會搞這種小把戲。
我想,要不是有人突然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及時的將我給拉了回來。否則的話,真的是後果不敢想象了。
估摸著這會兒,我已經被涅的出其不意給咬傷了。
就在我驚魂不定,站穩了腳步,準備要開口罵著涅的時候,來人拉住了我的手。對於我來說,這涅已經這般待我了,我也不會再也不會對它好聲好氣了。正打算想要暴怒的時候,又極其沒誌氣的,因為涅的那種陰毒和陰霾,一時間,我有有些委曲求全了。
甚至的,不顧程景的種種阻撓,反之我用力的捏著鱗片對著它,說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你剛剛就要走了不是嗎?怎麼這會兒要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你聽我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還有我隻是打算要….”
我的話未說完,這涅竟然又一次來到了我的麵前,但是礙於結界,隻好停留在了內裏,這會兒正惡狠狠的看著我,許久才說道:“本尊給予你機會,但是不代表會容忍你一切。本尊不是十二星墓那些老糊塗,這地兒不是你能來的,既然眼下你已經來了,也不再多加阻撓,隻是你不該出現在這裏了,還有那麼些人。”
涅看著我,許久我才對它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但你也聽我說,這麼些青磷蛇我是不知道的,還有我隻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他們會怕我的,好像他們是在怕我的玉佩一般?!”我的話一落,涅便收回了幾分陰毒。
“本尊多年前曾被這塊玉佩的主人解救過,現如今給予你的這些許特權,隻為報恩,但凡是你的一件貼身物品,就可讓它們跟隨,但它們不懂得辨別,隻要有你的氣味就不會傷害你們,且不要做出傷害它們之事,否則饒不了你。”涅的話雖然沒有半點威脅的成分,可我不知道為什麼,卻能理解他話中的那種孤寂。或許他說的,被這個玉佩的主人救了,所以這會兒是在報恩。
這一番話,它甚至沒有提及關於被囚禁兩千年的事情,也沒有說起與燭九陰排行錯失的終身遺憾。我知道,這會兒他不說,可能是在給予我一點麵子,我知道他的心裏有多恨,正如我恨那羅巫古族的先人一樣。
不容我多想,這涅就隻是在看了我一眼,而後就衝著我吐了吐蛇信子,準備退回去了。無奈之下,我捏著手心裏的青鱗,就蹲在了地上,這會兒我才發現,地上的青鱗蛇已經退盡了。隻餘下我跟那個救我一命的人。
至今我都沒打算回頭去看,那個人是誰。
隱隱的,我的心裏頭就已經知曉了這個人是誰。因為對於我來說,能出現在這裏的,隻有一個人。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老是會出現在這裏,且每一次都救我一命。準確的找到了我的位置,準備的逮著了我,然後次次都救我於水深火熱。
這樣的人,我怎麼可能還能相信。如果他不說明白,說真的,我已經無法在相信他了。因為他的身上太多的迷了。不等我開口說話,他便伸手要拉我起身,我微微的抬頭,看清楚了來人,果不其然的,這個人真的是就是程景。
想罷,我便略微有些無理取鬧般的,直接的甩開他遞過來的手,語氣怏怏的說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程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出現在這裏,對於我來說,是負擔?!”
話末,我便獨自起身,然後率先開路走在前端,好幾次甚至都走錯了,接著差點就和程景在叢林裏迷了路。無奈之下,我隻好捏著手心的青鱗,說道:“我需要你們幫我帶路。”
不容我多想,在程景的訝異下,這從周遭的樹上即時爬下了,好幾條青鱗蛇,它們看了我的方向後,便開始為我帶路了。
待我跟程景二人,從內裏出來之後,才發現,這會兒天已經黑透了。說真的,對於這種情況,我非常的不陌生。因為自打從我們來了這地兒後,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就那眼前的天色來說就好。明明我進去的時候,是白天的,可待我出來的時候,這就已經變成了夜裏了。
待我們回到了營地後,看見了這晚上守夜的人是為首和漢子和光頭,他二人在看到我們回來後,便招了招手。程景就隻是朝他兩點點頭,而後就進了帳篷。我沒有多想,也隻是對著他二人點了點頭,然後大步的走進了程景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