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你我仍在了那張大床上,壓在我的身上急切的開始脫我的衣服。
“親愛的你別著急呀,在這之前我有些話想和你說?”我按住了他的手說道。
“寶貝你要說什麼呀,我已經等不急了。”他拜托我的手又開始在我的身上遊走。
“你不是想了解我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看著他說道。
“等一下再說好嗎寶貝你看我的身體都起反應了,等完了我在聽你好好說好嗎?”說話的同時手已經將我的衣服褪去了。
“不行。”我喊道一把將他從我的身上推開了,他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我,愣住了沒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會發火。
“怎麼了寶貝,今天誰惹你生氣了?”他坐在床上看著我問道。
“我隻想告訴你我是誰?”我看著他冷冷的說道,眼裏透出兩道寒光。
“你是漫沙呀,你還能是誰?”他慢慢地說道,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重新坐好似乎看到了我眼裏不尋常的眼神,他的表情不在像剛才。
我穿好了衣服走到門口將門鎖上了,然後走到床對麵的單人靠椅上坐了下來,他一直看著我的這些舉動。
“那我告訴你,你還記得一個叫張黎柔的人嗎?”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他驚訝的抬起頭看著我,眼裏流過一絲驚訝。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她的?”他的臉色變得灰暗起來,看著我問道。
“我是誰?我就是張黎柔。”我狠狠地看著他的眼睛,他驚訝的張著大嘴,麵部表情僵硬。
“你、、你、、有什麼證據?”他看著我說話開始打結,麵部的表情還是那麼的難看,我知道他已經相信我了,隻是抱著一絲希望想來證明他眼前的這個人說的不是真的,我想此刻的他最不想聽到任何有關我的信息吧。
“證據嗎?我想你沒這麼健忘吧,當初是怎麼在我的身上滴蠟燭油的,怎麼在我的身上性虐的,最後弄得我大出血將我半夜丟棄在了無人的街道上的,居然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給我,就這樣將我一絲不掛的丟在了大街上,難道你忘了?”我說話的語氣越加的狠,我緊抓座椅的扶手,眼裏的怒火可以將這裏的一切燒為灰燼,我看著麵色更加難看的他說著。
他坐在那裏沒有說話,隻是大口換著氣,臉上的表情鐵青。
“不可能的,她已經死了,不可能是你。”他抬頭看著我眼神已經開始慌亂了,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力不從心。
“你希望我死嗎?很可惜,當時有兩個人路過那裏救了我一命,我在醫院裏躺了整整三個月,你看到我肚子上的傷疤了吧,記得你曾今問過我這是怎麼來的吧,我告訴你我在醫院裏切除了幾乎所有女性該擁有的東西,醫生都覺得奇怪我是怎麼傷成這樣的,他從來都沒見過,傷成這樣切除了那麼多的器官我還能活著醒來的人,我算是個奇跡了,你知道我是靠什麼醒過來的嗎?是意誌,我一直靠著意誌活到今天,我要親手殺了你。”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慌亂的看著我如同野獸般的眼神,他站起身對著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