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一身手不錯那可是金色之暗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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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那就好。自由嘛,有誰不喜歡?”

他不可能聽不出酒保無聲的歎息,否則萊維的語氣不至於這麼地輕佻。自由?隻要死得不是本地人,就算橫屍街頭也頂多趕緊過來收拾掉就算的自由?一個表麵上很有鄉村質樸溫馨味道的小國,卻有這麼一處仿佛繁華大都會下水道溝渠的汙濁之地。這種強烈的反差下還能維持住基本的治安,萊維不禁又暗自誇了句這個國家的管理者。

不簡單啊、不簡單。

就在萊維搖頭晃腦裝文藝的同時,一個不大不小的騷動在小酒吧的角落裏開始了。那嘭地一聲重物墜地連吧台這邊都能隱約聽見,居然蓋過了店內的嘈雜的音樂跟更嘈雜的人聲,可見倒在地上那個大塊頭摔得有多狠。酒保目瞪口呆地望著,吧台裏的地台比外麵稍微高些,加上他本來的身高,可以透過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的人群看到倒在地上的那個卷發傭兵。看到那個跟自己塊頭差不多的家夥躺在一片碎木塊中間不住抽搐,酒保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渾身抖了一下。過了好半天,他才很機械地扭著脖子把視線一寸一寸挪回萊維臉上,那張說不清算年輕還是有點滄桑的臉上,仍舊掛著一進店自己就見到的淡淡微笑。酒保忽然有種感覺,那不是一個微笑,而是這個小子的臉天生就長得像是在笑的樣子。

“如果沒這份自由,恐怕那個女孩今天或者會有點小麻煩吧?”

萊維好像沒見到酒保口水都快從閉不住的嘴巴裏流出來的傻樣,仍舊雙眼盯著自己手中的玻璃杯,在那上頭原本映著的是三個背影隻剩下一左一右兩個。片刻前還在那鼓著肌肉不知是威懾還是耍酷的大個子,就是現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那一位。

因為突發事件,整間酒吧罕見地安靜了下來,原本不太聽得清的音樂變得格外悠揚。不過這安靜頂多就持續了不到半分鍾,隨後整個酒吧轟地一聲就跟炸開了鍋似地。

“喂!那邊怎麼了?”

“好像打起來了!”

“哦?打起來了?好!剛才傑特還嚷嚷喝悶酒太沒勁,才說著呢這就有人表演了,真TM地服務周到啊!”

“走走走!過去看看、看看去!”

整個酒吧裏到處都是類似的對話,除了離哪個角落比較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事態發展的幾桌人之外。

嗯?為什麼大家都在熱鬧得喝酒,連鄰桌坐著什麼人都沒注意,那幾桌卻能眼尖盯著?還不是因為角落最邊上那一桌的客人,這場小騷亂的始作俑者身份太特殊?就連酒保遠在吧台裏頭都能發現,坐在附近的人要說了沒偷偷瞄兩眼那實在太假。即便不考慮女色之類的問題,哪怕那幾桌坐的統統都是隻喜歡同性的基佬,在這種地方跑進來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不多看兩眼?就像交響樂演奏會的台子邊上站了個家夥使勁彈電吉他一樣,睡著了的人也得睜開眼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