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開心的事嗎?”望月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小心問道。“你想你來的地方了麼?還是想娘呢?”見他不做聲,望月又說道:“其實,你要是想你來的地方,等兩天後,我就可以教你回去的法子了,你要是想娘呢,我就叫我的瑾似娘親過來見你。”
聽到這話,息寒笑了笑,轉過身道:“你這話真是有趣,你的娘親,怎會是我的娘親呢?莫不過,咱們是一家,那道還有些可能。”
望月這會可是看呆了,那少年麵若冠玉,長衫飄逸,此時竟微微地笑著。加之,天色漸暗,那少年周身皆被一層淡淡的暈光襯著。隻顯得他:夜色晚臨水榭,有佳人靠岸,風韻妖嬈,竟是少年郎。
息寒見望月不答他,隻是盯著自己,不由也偷偷瞄著望月,卻是被無盡的吸引。但看那女子,鳳目迷蒙,雙頰泛紅,素手托腮。隻可說是:亭台小憩天香處,懵懂無知玉美人。
“咳咳……”小白喵看不下去了,他敬愛的魔王大人居然會對著一個外麵來的男人發呆。這要是傳出去了,那魔王大人的聲譽可是大大的有損。
這一聲咳嗽,倒是惹得剛剛失態的兩人,紛紛別開眼,尷尬起來。情竇初開的望月哪裏有這準備,早已是羞紅了臉,臥回自己的琉璃塌了。息寒見望月走了,自己也腳不沾地地回了偏殿。
這一進門,卻是瞧見紫璞的兩隻眼睛,腫的跟兩個大核桃似得。息寒不由得擔心起來,焦急地問道:“紫璞,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哪裏不舒服。”
紫璞也不答話,隻是那珍珠粒兒卻是斷線似得一個勁地往下掉。息寒看的急了,又追問道:“紫璞,你到底是怎麼了,你這樣叫人好心疼啊。”
這回紫璞卻是哭腔開口哽咽道:“我……我……我都看見了,你剛剛被她迷住了……息寒哥哥,你是不是想要呆在這魔域裏……守著那個魔女。你是不是……不打算帶我回去了……”
“紫璞……”息寒不由又開始給她耐心地解釋道。待將她哄的不哭了,紫璞也哭累的睡去了。
這會,夜色已經很濃了。息寒覺得心煩,便走到院子裏,想要散散心,那冷光之下,竟是有一個美人兒,竟笑盈盈的看向他:“你怎的也睡不著嗎?”
息寒不由有些尷尬,卻還是不由得被吸引走了過去。答道:“屋裏有些煩悶,出來走走,你怎的不睡。”
“我很少睡覺的,瑾似說我以前睡的太久了,所以現在每日不睡都精神的很。”望月笑著說。
這時,旁邊落了一片竹葉,息寒接下來,放到嘴裏便吹奏起來。曲調初時很柔婉,似是柔情千萬,複而淒切起來,仿佛萬千柔情,未有下家,隻得埋葬離棄。讓聽的望月歎息了一聲;“你吹的這是什麼調調,聽的我好生愁苦。”
“那我明兒給你做個笛子,未有想到你這竟然有這竹子,待我明日做好,給你奏歡快的。”息寒停下來,正欲收起手中的竹葉。卻是被望月搶了過去,學著息寒放在嘴裏,卻是隻有嘶嘶的聲響,哪裏有半點樂曲的調子。息寒見她這般可愛,不由又笑了笑:“你這樣是不對的,看我教你。”說罷,又摘了一片竹葉,開始教起望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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