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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公主的生日在熱鬧與沸騰中如期舉行。她將自己打扮的異常美麗,但眼神卻空洞如傀儡一般。
無論是氣質,還是說話與行為,她都完全是一個公主,高貴到不可一世的皇親貴族。
有許許多多的貴族公子對她投來傾慕的目光,無論是權傾朝野的相國還是九品之下的芝麻官,都恨不得借此機會對白詩柔巴結一下。
白詩柔謙和的笑著,她保持著一種似乎能母儀天下的姿態直徑朝皇帝走去。
“父皇。”白詩柔微微一欠身。在皇帝麵前的,還有一位四旬左右的豪氣的男子坐在身邊。
男子一直盯著白詩柔瞧來瞧去,看的白詩柔很是不爽。但她不能抱怨,因為能坐在父皇身邊的客人,向來都是有極高的身份地位。
“柔兒,還不向甄光皇帝請安。”皇帝半開玩笑著說,“他可是你第二個爹啊。”皇帝說罷,座上兩個王者同時大笑起來。
他們就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般。而提到甄光國,白詩柔的心也跟著了一下。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十六歲一到,就會遠嫁甄光。明明在很早之前就做好了心裏準備,但現在皇帝突然提到,白詩柔的心卻產生了抵觸的思想。
為什麼會這樣?白詩柔極力製止著自己麵部表情的變化。她的心,她的腦裏統統印滿了同一個人!
是他,不過是有著一麵之緣的端木痕,卻恰到好處的牢牢抓走了白詩柔的心。與他相處之下,白詩柔才會感覺自己不是一個公主,而隻是一個尋常的快樂少女。
“柔兒見過皇上。”白詩柔溫和的笑著,她的心裏早已亂作一團。
不過是隻見了一次麵,為何總覺得自己和他就是天生的宿侶。她白詩柔不是相信一見鍾情的人,但是現在自己的心裏對那個人卻是真的無法割舍!
“真是女大十八變,柔兒也越來越漂亮了。”甄光國的皇帝滿意的打量了白詩柔一周,“上次看到柔兒的時候才到我腰部左右,現在都長成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配我家那個逆子真真是可惜的不得了。”
他嘴上這麼說著,其實還不是護著自己的兒子。畢竟身為人父,總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有一個好的歸宿。若是現在站在他麵前的白詩柔是個頑劣不堪驕橫跋扈的公主的話,說不定他就會請暗裔皇帝另選他人了。
白詩柔心中冷笑一聲,原來這就是政治婚姻。
“皇上言重了。能嫁去富饒的甄光國有一位像皇上你這樣豪氣可親的父皇,這實在是柔兒的福氣。看皇上如此英明神武,可見太子也一定是個不輸於皇上的氣宇男子,柔兒能夠服侍在這樣一位男子身邊,才是柔兒畢生所追尋的幸福呢。”白詩柔客氣的說,她這一席話立刻將甄光皇帝軟到了心坎裏去。
“瞧瞧,還沒嫁過去呢,這麼就快不認我這個真正的父皇了。”暗裔皇帝開玩笑似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們家柔兒不僅生的是沉魚落雁,連一張小口也是如此之甜,真真是討人喜愛!”甄光皇帝豎起了大指姆,繼而轉向暗裔皇帝,“幸虧我當初跟你把柔兒提前預約了過去,不然這麼惹人喜愛的公主無論是花落哪家我都是會很後悔的呐!”他與暗裔皇帝之間絲毫沒有身份的約束。兩人完全就是知己一般,有說有笑,連白詩柔也暗暗覺得自己的父皇隻有在這個時刻是笑的最為開心的。
宴會舉辦了整整一天,不僅皇宮熱鬧非凡,連尋常百姓皆是要舉國同慶。當日每家每戶皆發賀喜銀兩,白詩柔周旋在各達官貴人中間,臉上笑著,心中卻隻想著某一個人。
他,現在會在做什麼呢?
看著升騰起來的煙花,白詩柔甚至能感覺到心中所念之人也同時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