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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就睡了大半天。待我醒來的時候,屋內已經點上了燭台。
我慢慢的支起身子,該死,全身還是那麼疲軟無力。
“冰兒,冰兒。”我用殘存的力氣呼喊著,好久沒有這樣休息過了,睡了整整一天。可現在也不是深夜啊,為什麼白府這麼安靜?
門外一個影子急急的跑了過來,倏地推開房門,一見我正欲下床,忙奔過來扶住:“姐姐,你要下床喚冰兒就是,怎麼自己走下來了。”
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道:“我又沒有生病,哪有那麼嬌弱啊。”
冰兒一聽,小嘴立刻嘟了起來:“還說沒有呢,姐姐和王爺的那些事兒,冰兒還是知道一點的。”說罷臉立刻紅了起來。
“我?我和白若雲?”我驚異的用手指著鼻子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啊?”
“冰兒什麼都知道!”冰兒嗔笑著為我套好鞋襪,馬不停蹄的找出衣服幫我換衣。
我頓時語塞,饒是我靠嘴吃飯的,這一刻也隻有紅臉的份。
冰兒卻不依不饒的補道:“姐姐若是覺得還不舒服,冰兒可以叫大夫為姐姐開幾服藥……”
“……啊,今天天氣真好。”我狠狠的瞪了冰兒一眼,從她手裏扯過腰帶,自己速速係好。
“怎麼沒見白若雲?”我伸了個懶腰,準備推門出去走走。
“王爺和然王爺都進宮去了,這回還沒回來呢。”冰兒一五一十道。
“進宮?做什麼?”我不解的皺了皺眉道。
冰兒卻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賣關子的說了兩個字:“喜事。”
喜事?我更不解了。這兩位公主都剛死一個月,不辦喪事辦喜事,簡直是莫名其妙。況且現在的人看來,隻有虹湄和淩寒有點看頭。但是兩人現在正在重振蒔花館,哪有什麼時間去辦喜事?
我不屑的瞥了一眼冰兒道:“拿姐姐我找樂啊你?”
冰兒一聽,頓時急道:“沒有啊,冰兒沒有啊。是王公公來請兩位王爺的時候,王爺自己說是喜事的。冰兒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昂頭斜眼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冰兒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不知道。”
“冰兒不知道什麼?”房屋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冰兒眼神又是一閃,而我的拳頭又是一握……
“王爺,您回來了。”冰兒立馬跳到白若雲的身後。
我全身布滿黑線,被怨念充滿的拳頭朝白若雲的胸口錘去:“你TMD什麼總是來的那麼不失時機啊!!!”
我這一吼如是黃河浪奔,洶湧至極,在場所有人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
殺千刀的白若雲,每次都是在冰兒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出現,沒有人比我在這個時候更不想看見他這張臉的了!!
“悅兒,你又怎麼了?”毫不知情的白若雲此時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臉哭喪,就差沒躲去牆角畫圈圈了。
我細眼一瞟,原來白洛然等人也來了,正站在門外考慮還要不要進來。
“嗬嗬,怎麼大家都跑來我這小舍了?”我立刻換作一副嬌小可人的模樣,讓出一條道來,“既然大家都來了,就進來坐,進來坐……”
“……”雖然我說了這話,但是門外的人還是無一敢踏進門檻。
我心中一急,一拍桌子,嗔怒道:“你們到底要不要進來?!”
此語一出,眾人身形一顫,飄飄然飄進了屋……
果然是老虎不發威當我病貓,武力才是解決一切的根本!
我細細看著來人,白若然,謝雨卉,淩霖都來齊了,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看穿著好像是宮中但監。
我狐疑的扯扯白若雲的衣袖道:“出什麼事了?”
白若雲笑道:“喜事。”
話一出口,立馬又吃了我一記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