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剛才見我衝過去後,也跟了過來,見我這裏發生了突變,就要用手裏的黑驢蹄子打將過去,我連忙止住刀子,因為那隻手正好觸到了我手腕的皮膚上,在經過了短暫的驚悚過後,我感到那隻小手上竟然還有一些溫暖,有溫度就說明這是一隻人手最起碼還有生命,現在還無暇顧及這個人是誰,首要的任務是把這個陶罐的蓋子打開,才能知道陶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陶罐其實是有些份量的,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挪動,更增加了一些難度,拖延了很長時間,這段時間其實很短暫,但是在我的感覺中卻很漫長,一隻那樣的手還緊緊抓住我的左手腕,另一個我也急切想知道蓋在陶罐裏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就在這種糾結與期盼中,我終於好不容易把蓋子挪到另一個陶罐上時,我騰出手用手電照亮陶罐裏時,陶罐裏的情景差點沒讓我暈過去,他娘的蘇紅梅,竟然是蘇紅梅,我靠,這個玩笑開的也太過分了吧!我在這裏費盡心思絞盡腦汁的尋找他們,沒想到她躲進這裏和我開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就在一股怒火衝上我的腦門,我正要開口斥責她時,我忽然發現不對勁一種異樣的情素衝上了我的心頭,蘇紅梅的臉上並沒有被我發現以後的那種得意,驚慌或者失落的神色而是眼中露出一種痛楚求救的眼神,嘴裏也發出一種烏拉烏拉似是而非的聲音,除了那隻抓住我手腕的那隻手外她在我的扥光照射下身體卻沒有移動半分,這是什麼意思憑我對她的了解,蘇紅梅雖然性格開朗大方,在那個年代甚至有些前衛倔強,或者叛逆,但並不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人,她的這種情形一定有不得已的隱情與苦衷,一個念頭衝上了我的腦海,這是我從憤怒變成疑惑後的第一個念頭,在我和刀子把她從陶罐中抬出來時,她的身體依然呈一種僵硬的狀態嘴裏還隻是會發出那種似是而非的咯咯聲,這是怎麼了?我當時腦子裏就亂了,有生以來都沒有見過這種現象,難道是中毒了,一刹那我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從我們吃的食物飲的水,甚至到呼吸的空氣,我從頭到尾的想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要說梁牧和蘇紅梅是一起來的,我和刀子石磊黑子是一起來的,為什麼我們好好的沒事兒而蘇紅梅卻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出現在了陶罐裏,難道是誰把她挾持到了這裏從時間上又解釋不過去,試想幾個大活人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突然失蹤,要想不為人發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並且他們出現在這種陶罐中,是什麼意思?從見到蘇紅梅的那時候起,我就已經相信梁牧他們幾個人,也被蓋在某個陶罐裏隻是這麽多陶罐,一時還不能確定在那個裏麵,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隻有讓蘇紅梅開口說話,才能搞清事情的真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