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白打開了那東首耳室,我猛然想起了那些紅頭綠身子的蟲子,要阻止老白已經來不及了,老白已經打開了耳窒的石門,我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等待著那個驚恐的一幕,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卻見到了讓人更加驚恐的事情,簡直讓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記得這個耳室裏曾經靠牆立著一具倒鬥人的幹屍,許多紅頭綠身子的蟲子正從它的嘴裏鼻子裏爬進爬出,而現在那裏卻什麼也沒有了,連塊布片也不見了,難道?我腦子停頓了一下,難道是有人來過?把幹屍運走了?還是…一想到那些蟲子棲息在那個軀殼裏,幹屍的身體裏還有許多紅紅紀綠綠的蟲子,我的心裏就不由得一陣陣煩躁,身上的某個地方也感覺癢起來,似乎也象鑽進了一個什麼東西,見老白還想去打開那個紫檀木棺材我連忙攔住了他,迅速關上了那個石門,關前不自覺的用手電照了照四周,才發現地上的土是浮起來的就好像土裏有什麼東西一樣,隨即想到那個幹屍,又覺得人為把他移走根本是不可能的,做到鬥這一行的,一般都是單獨或是合夥行動,都是在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去,試想這個幹屍如果不是單獨一個人行動,那他就不可能被留在墓裏,要不就是遭了同夥的黑手,難道它鑽進土裏去了,一想到那些五彩斑斕的蟲子,我不由心裏一陣發毛,隻覺得它們就隱藏在墓裏的某個角落在悄悄向我們逼近過來,我正要招呼梁牧去那個槨棺邊尋找那個洞口,誰知梁牧用手電招呼我過去,我隻好來到梁牧立著的那麵墓牆邊,就見梁牧和蘇紅梅正在清理墓牆上的汙垢,現在梁牧走到哪裏蘇紅梅就跟到哪裏,以前她見到我時還愛理不理,表情冷冰冰的,現在也許是所處的環境變了的緣故臉色也變得溫和起來,甚至看我的目光中也摻雜了討好的成分,我是那種認定了的事就不會更該了的人,對於蘇紅梅的這種改變,我看在眼裏卻也無動於衷,更何況她又示好於梁牧了,梁牧見我過來,指著他稍稍清理過的牆壁給我看,就見牆上雕刻著一幅圖畫,圖畫沒有上顏色,再加上年代久遠,上麵積了一層灰垢,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我一見這一幅幅畫就被吸引了過去,圖畫上刻的是一個人站在一塊岩石上揮動著手臂,旁邊好像還有蛇,由於年代久遠有的地方有些斑駁脫落殘缺不全了,圖畫有些連貫不起來隻能看上一個大概,我知道古代人有崇拜蛇的習慣,在古代蛇和龍是一個籠統的概念有的地方甚至都把蛇當龍供奉在一些廟宇裏,現在有的地方還能見到蛇形的圖騰,但是那些雕刻都畫的比較抽象,沒有這些畫麵雕刻的深動形象有生活氣息,我忽然想起心中的那個謎團,也許能從這些圖畫中找到答案,或者至少也能從中知道一些墓主人身前的情況,因為在大多數古墓中都有雕刻繪製壁畫的習慣,一般都是記載墓主人的身前事跡,歌頌他活著時最得意的成績,描繪他死後升天成仙的願望,這在曆史上的古墓裏已經成了一種傳統風俗但是這幅畫雕刻的顯然與眾不同,大多數畫麵描繪的確是與蛇有關某件事,我根據順序一邊清理上麵的附著物一邊看不由背上一陣毛骨悚然,請看下回分解,求推薦求收藏謝謝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