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海市,夜間八點四十五。
天色黑沉沉的,下著小雨。東門火車站外停滿人力車,車夫們抽著煙,漫天扯淡。期間盯著來來往往穿著妖嬈的女人,吹一聲口哨,瞅著那些擺動的肥***部流口水。
這一年剛下過大雪,路邊殘雪猶在,遠處武林門高聳的鍾樓晃動鍾擺,廬海市的天邊,隱隱有紫氣東來。
六子是眾多人力車夫中的一個,擠在東門火車站外的大多是廬海市下河區河間幫的小弟。
活在這世上已經二十三個年頭,六子到現在還是個雛兒。看著街上一個個擺動腰肢***又肥又翹***的女人,六子***那鳥就不爭氣的拚命抬頭。
六子的腦子裏不爭氣的幻想著一個個妖豔女人被他壓在***逞歡的場景,幻想著一次次如同打樁機般猛烈的衝擊,女人***不停***,大喊“六子哥饒命、六子哥饒命”。
他擦了擦嘴角,想起被自家老大,也就是河間幫大佬肖水笙***的那一對百花樓姐妹花,就沒來由一陣心癢。
此時一個身穿狐裘的***少婦從六子身邊經過,帶起一陣香風。女人***穿著緊身皮短褲,及膝的長靴,之間露出來雪白的***幾乎要流出水來,看的六子一陣心火上湧,***又有了反應,呸了一口“真他娘的要人老命!”。
可就在這時候,不知從哪裏突然衝出來一波人馬,大約有七八人,其中兩個突然搶身上來抓過那個狐裘少婦的手一扯,就將少婦扯進了懷裏。
少婦一驚,剛要叫救命,另外一人竟然將手***她的***皮短褲內,一把扯出粉紅色的***,直接塞進了少婦的嘴裏。
“陳大美人兒,六爺不在,陪哥幾個玩玩兒?”
說完哈哈一笑,直接將少婦的皮短褲給褪了下來,大手在少婦雪白的翹臀上用力一拍,惹得少婦發出一聲尖叫,留下一道微紅的掌印。
七八人圍了上來,搓著胡渣,發出***的笑聲。
六子看了一眼就不想去理會,甚至火車站外許多行人也不去管這裏即將發生的一起強|奸案。
為什麼沒人管?
因為這裏是廬海灘!
華炎古國,軍閥混戰,黑幫火拚,其中以廬海灘上的鬥爭最為***,堪稱全國典型!
權勢、金錢、美女,廬海灘上每日上演的鬥爭無出這三個詞彙左右。
誰的拳頭大,誰的勢力狠,誰敢殺人,誰就是老大!
像這種隨時都在發生的強|奸案,哪個嫌命長了敢管?
“這些人是哪來的?”
六子聽到有人發問,隨口道:“還不是三爺的人,金刀幫馬三爺,聽說過沒?”
忽然,六子一個激靈,轉過頭看見發問的是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長得十分結實,怒道:“小鬼,哪裏來的,想活命就別亂問,懂?”
那個青年撓了撓頭,笑道:“是、是,小哥教訓的對。”
六子點了點頭,似乎極為享受青年的恭維。像他這種河間幫的小弟,平時都是點頭哈腰的給人端茶送水,見了誰都得管叫大爺,廬海灘上大夥兒都知根知底的,哪裏有多少機會在人麵前充大爺?
這年輕人看上去像是外鄉來的,六子於是起了些心思:“問你話呢,打哪兒來啊,叫什麼,來廬海灘幹啥?”
“李哲,從鄉下來,進城找一個朋友。”
年輕人也不掩飾,直接如實回答六子,但在六子耳朵裏聽來,就是這小子沒見過什麼大世麵,估計是鄉下進城來想撿便宜的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