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初,西北黃土高原的一個小山坡上,蹲著三個小男孩,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大點,那個年齡大的小孩看起來挺強壯的也有些憨厚,另外的兩個看起來就有點弱不經風的感覺。
大齡男孩撓了撓很久都沒有洗過掛著黃土的頭發:“旭陽,你說你從你爺爺家裏拿的那塊破石頭能賣多錢?夠咱打遊戲機不?”大齡的男孩問坐在自己旁邊的一個紅著臉的男孩。”
“二哥,不管賣多錢?咱也得去市場上問問是不?你看我們兩個小,不敢進去和那些大人說話,到時候就交給你了,你看行不?”我看著比自己大五歲的二哥用乞求的眼光看著他說說道。”因為我和一凡看起來太小,如果去賣東西肯定被那些老奸巨猾的文物販子給坑了。
旁邊的另一個瘦小的男孩也應承著我說的話。“二哥,旭陽說得對,你的年齡比我們都大,你說我們進去肯定被人家騙,就算原本那塊石頭值五塊錢,說不定那收古董的看見我倆個年齡小就隻給幾塊錢。”
二哥的人推了一把剛才的那個小男孩說:“你個碎錘子,你爸在村裏都把我叫叔叔,按輩分算,你應該把我就爺爺,別聽著旭陽叫二哥你也跟著叫二哥。你應該叫二爺。”
一凡給地上吐了口唾沫“呸叫你爺,你都不怕把你個碎慫給燒死。”
二哥站起身來真準備用武力解決事情,我忙擋住。“好了二哥,走咱去縣城把這塊玉石給賣了再說。等會玩遊戲的時我多給你給你幾個遊戲幣咋樣?還有我們都小,你也不能以大欺小,你就別欺負一凡了。”我咳嗽了幾聲淡淡的說道。”
“好,我不跟那傻瓜說了,”二哥白了一眼一凡說完後又對我說道:“旭陽你說你那石頭能賣多錢啊?我感覺那個都不如你脖子上掛的那塊石頭,你脖子上的那塊肯定會賣個好價錢,咱不如……。”二哥陰霾的笑著,畢竟都是小孩,笑容中又帶了點童真。
“二哥這個可是我的救命草,你怎麼能打它的主意啊!我有點生氣的說道。這塊石頭的來源還得從我小時候說起。在我兩歲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就不停的咳嗽而且非常的怕冷,任何時候都比別的孩子穿的多。
父母帶我四處求醫,醫生都找不出病因,最後也就不了了之,那時候我老爺還在世,姥爺都快九十歲的人了。聽說了此事以後,大夏天的披了個早已經脫完毛的羊皮大棉襖就跑到我家,說要見我,搞得其他的大人都不知道老爺要幹什麼,剛開始就不讓老爺接近我,大家都說老爺活的傻了。。
直到最後老爺說能治好我的病,大家才讓老爺接近我了。老爺讓我父母把我的衣袖給挽了上去,說要看我胳膊,搞得眾人一陣迷糊都不知道老爺幹什麼。”等母親把我的衣袖挽了上去,母親被嚇得一下子坐在地上,我的左臂上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有一頭正在怒吼獅子,說是獅子,感覺又不像。老爺看見了那個東西,激動地都流出眼淚,自言自語的喊道:“祖宗顯靈了,祖宗顯靈了。”大家以為老爺瘋了,眾人強製性的把老爺往家裏抬。老爺掙紮的從自己的衣服裏取出一個發著暗光的石頭,塞在我的衣服裏,雙眼期待的看著我,那個眼神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塊石頭放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就感覺不到寒冷了,胳膊上的獅子也慢慢的變了顏色,直到看不見,但是有時候還會看見,在我真正生氣或者就是天太熱的時候。自從老爺把那個石頭給我後,回到家裏就生了一場大病,沒過一個月就去世了,我一次無意中聽我大伯給我父親說,當時給老爺淨身,穿壽衣的時候,在老爺的胳膊上也有一個和我胳膊上一樣的動物圖案。為此父親好像害怕我知道什麼似的。不要我們自己戶的人在我跟前提起那個事情,誰提他就給人翻臉。我脖子上現在的這個石頭就是原來老爺給我留下來的。它就是一個生命守護神一樣守護著我,而且我有一個別人無法比擬的體質,自從我帶上老爺留下的那塊石頭後,我身上五論有什麼擦傷劃破,傷口會很快愈合的。這個讓我感到自豪,有時候還在小學給同學賣弄,說我有特異功體能,用針刺一下,一分鍾傷口就會愈合。現在二哥讓我賣石頭,我怎麼會答應?。
我怒氣衝衝的說:“二哥你能不能不要閉口張口的叫石頭好嗎?我聽爺爺說過那個叫玉石,你懂嗎?還有別打我的那塊石頭的主意,要不我回去告訴我爸,讓我爸爸去給你父親告狀,看你父親回去怎麼收拾你。”因為二哥在家裏,最怕他的父親,我就說這個來嚇唬嚇唬他,記得有次我去他家玩,他可能犯了什麼錯誤,他父親抱著她,拿著那個笤帚巴巴,就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抽打,屁股被打的通紅。那次還多虧我勸架,才讓他少挨一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