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蕭隱,蕭隱抬手在殺手頭子頸上一敲,殺手頭子的胃成了藥丸的歸宿。
“兄台,我相信殺手的忍耐力一定是非常人能比的!好好忍著……加油!我支持你……”最後拍了拍殺手的肩膀,意味深長一笑,看著殺手憋得通紅的臉,三人揚長離去……
“隱。是不是已經遇過多次埋伏了?”
“恩,這次去殷家堡還得問陸晴的事,才能到查遇伏的原因。”
“會不會和逢絕島有關?”凡星在後麵抱緊蕭隱繼續問著。
“不可能,逢絕島之人雖殘忍,但光明磊落,不可能蒙麵!更不會以你來要挾我。”
“說到這個,以後,如果再遇到今天這種狀況,你絕不能因為我而傷害自己!”
“我不會再讓這種情況發生。”
“反正如果真的遇到了,你一定不能傷害到自己!”
“丫頭,你又何必為難他,如果被綁的是他,你會怎麼做?”
“也是。反正你記住,你要是因為我死了,我也不活就是了。”
三人繼續閑聊著,前行著。突然,凡星想起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
“隱!你開始說你師妹和白雷!杜淩煙就是你師妹?”
“是啊。”
“你們感情很好?”
“是啊。”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可以這麼說。”
“你……你們不會有婚約吧?”
“嗬嗬……不會,師妹是師傅的女兒,自小同我一塊長大,她就如同我的親妹妹。”
“這就好,我放心了。”
“丫頭,師兄師妹有私情的到處都是,再說,“迷曲禦捕”才貌雙絕,世間男子能有幾人不喜歡?我都替你擔心喲……”司晨故意滿臉同情地調侃。
“小毛賊,少給我挑撥離間,隱在我心中又豈是凡人!嗬嗬。”望天陶醉……
“惡不惡心你……”
在路上又幾次遇伏,卻也都是有驚無險,平安抵達了殷家堡。
殷丘正是一個長的一臉正氣的中年人,留著淺須,笑得和善。沈君心雖年近中年,卻也風韻猶存,端莊大方,性格溫柔,細心體貼,能看出來當年也絕對是一笑傾城。殷思晴果然和小唯長的不一樣,卻也同樣的是個傾城美人,一顰一笑盡顯優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杏眼桃腮,柔媚天成,少了幾分江湖氣,多了幾分書卷味。
“蕭隱?你,姓蕭?”殷丘正得知蕭隱真名後,情緒有了點小小小的波動,目光閃閃地問。
“正是。不知,殷前輩為何有此一問?”蕭隱淺笑施禮回答。
“無事,隻是見蕭公子年少有為,氣質出眾,不禁想起了一名故人,倒是讓蕭公子見笑了。”殷丘正哈哈一笑,轉而對下人道,“還不快上茶!”
“無妨,想必殷前輩是念舊之人,思念故友,自是情理之中。”
“君心,這年輕一輩能人輩出,咱們,可都是老了。”殷丘正撫掌笑著對沈君心說。
“是啊,江湖道都是年輕人的江湖了。”沈君心溫婉而笑。
凡星坐在那兒看幾人一來二往的還沒進入正題,心裏急得很,不是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都登了,趕緊下文啊。
“殷前輩,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小唯的事,還望殷前輩成全!”
“葉姑娘是指小女唯兒,不知小女出了何事?還請葉姑娘如實相告。”殷丘正正色問道。
“是啊!不知唯兒怎麼樣了?”沈君心作為母親,表情是焦急的。
“小唯同我們是在外遊玩時認識的,是我們的朋友,小唯並不想出嫁,作為她的朋友,我希望小唯能幸福,作為父親,我相信您更希望小唯幸福,您為什麼不給小唯一個機會,讓她自己選擇所愛。”這些話凡星覺得自己來說更為合適。
聞言,沈君心舒顏一笑:“原是為此事,作為爹娘,我們當然希望唯兒幸福快樂,正是如此,我們才將唯兒許配給王旦,王旦重信義,敢擔當,將唯兒交與他照顧,我也方能放心。”
“可殷夫人,您可曾問過小唯的心意,可曾問過,小唯想嫁怎樣的夫君?”
“葉姑娘,此事不必多說,我相信,我們的選擇是不會錯的。”沈君心斷言拒絕,依然笑得溫柔。
“葉姑娘,殷某在此謝過姑娘對唯兒的情義了。”
“殷前輩,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讓小唯就此嫁了王旦,不就好比讓您現在就去描眉刺繡,裁衣煮飯……”說著,不由想象了一下殷丘正翹著蘭花指,穿針引線,很想笑,“假如殷前輩其實很喜歡描眉刺繡也沒關係,你就想象一下讓你做你最不願做的事,以己度人,小唯的心境此刻有多少苦悶,殷前輩可須好好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