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再給濟兒找個三爹爹怎麼樣啊?”
“好啊!”
陸家上下徹底不淡定了!
“媳婦兒,這小孩是什麼人?”陸老爺憋不住了,趕緊發問。
“哦。這是我兒子,漂亮吧!”
“你早成過親?”陸老爺嚴肅地問。
“對啊!我已經有兩個相公了,很快你兒子就能成為我的第三個相公!”凡星揚起甜甜的笑,看我不氣死你!
“荒唐!”陸老爺繃緊了臉。幾位姨太太也露出滿臉鄙夷。
“陸老爺,怎有荒唐一說?成親一事但求你情我願,你既然要我成為你的兒媳,就得接受我的另幾位相公!”
陸天海站在一旁但笑不語,凡星姑娘為了推掉這門親事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你……怎可如此,如此不顧廉恥!”
“陸老爺,切莫動氣!你怎可隨意壞我名聲!”心裏已經笑抽了,這會兒他心裏一定在想:你還有什麼名聲可供壞的!
“娘子,不要動氣啊!大不了不要找三相公了!”
凡星看了眼肩膀上的爪子,甩了甩周身的雞皮疙瘩,小毛賊,有必要這麼配合麼?
“這話在理!算了,還是不嫁陸家了!”
“哈哈……”陸老爺大笑的聲音傳來,“媳婦啊,既然贏了擂台也就別再弄出些假的兒子相公來糊弄了,你是個率性的姑娘,我就原諒你這次無心的玩笑了!”
額,陸老爺是正常人,不是弱智!身為正常人的陸老爺自是不會相信凡星那“三丈六夫”的一套。凡星本來想著氣氣陸老爺,反而害的假兒子都裝不了了!
“陸老爺,凡星雖未成親,但贏了擂台純屬意外,還望陸老爺見諒!”蕭隱淺笑著對陸老爺說話。
“怎麼?你想跟我搶兒媳婦?”
“在下並非此意!”
“不是搶我兒媳婦,你就可以等著喝喜酒了!哈哈……”
“凡星並非陸老爺的兒媳!”蕭隱一股閑散的氣度,說出的話卻讓人覺得不容置疑。
“親家,陸家家大業大,我兒天海也是少年翹楚,嫁到陸家,絕不會委屈了佳兒。”
佳兒?嗬。凡星還用了假名!
“悔婚自是我們的錯,還望陸老爺海涵。聽聞陸老爺一直在尋找失蹤多年的妹妹,在下願為陸老爺前去尋找陸小姐,以向陸老爺賠罪,不知陸老爺以為如何?”
“你能幫上忙?你若能在此事上幫上忙,我自是同意取消婚禮!”
“陸府幾天前有貓被毒死了!在下可找出真凶是誰!”
“這事已經有了結論,不勞費心了。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蕭隱笑笑。
“在下不巧看到了陸河在藥店向掌櫃的打聽砒霜之事。而凶手並非夏綠,而是三夫人!”
“你血口噴人!”三姨太刷地站了起來,氣的臉色微紅。
“八月初七開始,夏綠母親患了重病,卻因為沒有銀兩而愁眉不展。九月十八,三夫人頭帶黑紗鬥笠在知濟堂以家裏鼠患為由買了少量砒霜,後又答應夏綠出錢治療其母,前提是給陸夫人下毒,並嫁禍給四夫人,然後,因為母親病情的不斷加重,夏綠於九月二十三下毒嫁禍,不知在下所說可有誤?”
“你,你有何證據?”
“夏綠即可為證。夏綠!進來吧!”
隻見已經被趕出陸府的夏綠抱著個黑鬥笠進了門,每走一步都似乎充滿了堅定!
“老爺,蕭公子所說句句屬實!”夏綠跪在亭中,高舉起了鬥笠。
“別、別以為隨便一個鬥笠就能冤枉我。”三姨太說著,但也已顯得底氣不足。
“那鬥笠上的頭發呢,鬥笠上三姨太的頭發又從何而來?”蕭隱好整以暇地看向三姨太。
“你、憑什麼認定頭發是我的?我也可以、說是你的!”三姨太緊緊握著的手,不停地發抖。
“不同的人頭發色澤,質地,粗細,長短自是各不相同。”蕭隱說著,手從三姨太頭上拂過。
在三姨太麵前攤開手掌,手上赫然兩根頭發,蕭隱嘴角含笑:“三夫人,不知這兩根頭發是否為一人所有?”
“不,不可能……我……我,老爺,妾身知錯了……求老爺原諒妾身!”三姨太癱坐在地上,剛才強裝的鎮定也不複存在。
“陸河!”陸老爺滿麵怒氣。
“在。”
“把三姨太送去衙門!”
“是。”
陸河拉著往外走去,三姨太也早已淚流滿麵,隻是看著陸老爺,似是這種注視隻是她這一生中最珍貴的存在,也是最後值得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