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那個鏈條在天花板開始滑動,然互慢慢的降在了祭台後麵最靠近邊緣的地方,最靠近龍頭的地方也就是我一開始坐在那的地方。我抬頭一看,龍眼正下麵所看著的地方就是棺槨所在的地方,好精密的設計啊!而我們此時又和起初一樣傻了,不知所措的傻傻的看著那個棺材。雖然在傻傻的看著那個棺材,但是心裏還是那種極度的恐懼,大腦飛快的想著。原來這個地方和我當初的猜想是一樣的,上麵的八卦們果然有秘密,正主果然不在下麵的棺材裏。按照這個走勢和設計象征著自己已經到達了上天,而下麵的棺材肯定是為了防止盜墓賊的,隻要他一打開馬上蟲子就出來吃了他們。我們可能不注意的打開了某個正確的機關,然後來到了當初故意設計的這個平台上。隻是和我想的不同的是棺槨不是在上麵自成一個墓室,而是用某種機關降下來。這算哪門子設計?人死了不都是安息為好嗎,誰還願意設計這種機關去打擾死後的人休息,去動他們已經死後的棺材。不去想那些,定睛一看棺材的顏色是褐黑色的,另外邊緣的地方紋著那種回子形的花紋,還有些說不出名的圖案。棺材的頭昂起樣子很大氣,給人一種厚重沉穩的感覺。棺材頭的正中的圖案和這裏所有的石欄還有橋上的一樣,是一個類似於麒麟一樣的東西在奔跑,身上是一個圓形的火球,花紋輪廓成圓形。這種大棺材估計能睡的下兩個人了,這他娘的該不會是雙人床吧!難道這貨這麼饑渴?過去合葬墓好像也都是這樣分開兩個棺材的,哪有這樣的在一個棺材的?左右的銅鏈鎖著最底下的各個環子上,四平八穩的。接著四周出奇的靜,隻能聽到下方的一點水流聲。這幾個小時裏我經曆了說不出次數的這種靜,弄得我很煩躁這種感覺,他娘的有完沒完的安靜。甚至我已經有預感隻要有這種感覺就得出事。果不其然,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木板棺板喀噠了一聲,就像是那種你把木箱子上的蓋子翹起而你又沒有拔下釘子時發出的聲音,然後棺材一角翹起了一點。我就覺得一陣暈眩,心跳到嗓子眼來了,張哥拉扯了我一下,指了指階梯做了一個跑得手勢,然後就慢慢的向後退。我們三個都向後麵的階梯旁退去。我不敢再看,閉上眼睛,邁著發抖的腿,小心翼翼地貼著平台石欄邊向階梯口挪動。他娘的要是是個狠貨出來,哥管他什麼蟲子幹屍的,直接跳下去滾著樓梯死了算了。眼看快到階梯旁了。突然,什麼東西一閃,我轉頭一看,然後就昏了過去。
眼睛逐漸睜開,我甩了甩頭開始眼前清晰起來。這時候我們頭躺在這個平台上,那個棺材卻不見了蹤影。而上麵隻有一個祭台,連我們下去的階梯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隻有我們三個人在這上麵。張哥和胖子早已經醒了卻跪在靈牌前不斷磕頭,嘴裏嗚嗚噥噥的說著什麼。我問他們怎麼回事,結果他們兩低著頭不理我隻是在那磕著頭。我慌了,該不會是中了什麼招把。我一把拉起胖子,頓時就嚇得收手。胖子的臉上,不對不應該是臉,因為他的臉上什麼都沒有。對,什麼都沒有就像是一張人皮貼在了臉上。胖子甚至都不看我,回過頭繼續磕頭。過了好一會我顫顫的又走向前,低頭趴在地上看他們的臉部,結果他們兩個都沒有了臉,額頭滿是鮮血!我嚇得又是一陣驚叫,向後退到他們後麵不遠處在那叫喊著他們,可是一樣還是不起作用。他們隻是在那不停的磕著頭,這時我聽懂了他們喊得什麼。他們不停的在說:“對不起,饒命!饒命”我的恐懼在這個時候到達了頂峰,甚至於想從這個平台跳下去自殺,我受不了這種極度的恐怖,這早已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承載限度。我跑上前去,拉扯張哥和胖子讓他們起來不要再喊了,和一開始一樣他們根本就是當我不存在,伸手就把我掙脫了。這一天內所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多的恐懼不可思議開始彙聚,我開始站立不住左右顫抖。我捂著雙臉開始哭泣,突然我發現我的臉上很是平坦,我開始摸索尋找我的五官。可是,我發現我的臉上竟和他麼一樣也是空空如也的平坦,變成了一張人皮的臉。我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漸漸的像是聽到某個聲音呼喊讓我走上祭台,覺得好累好皮疲憊,邁著腳步就走了上去。突然,棺材出現在我麵前,還是那個大氣的褐黑色棺材,隻是棺材早已打開,我按照聲音躺了下去。瞬間疲憊開始湧了上來,我漸漸睡了下去。猛然,我意識到自己變成了棺材裏的那個人!
我開始掙紮著出去左右拍打著棺材,接著覺得臉上一涼,好像有人拿水潑了我的臉,猛然睜開眼發現原來隻是一個夢,接著麵前站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