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妹妹不可能就這麼死了的,你可知欺君之罪有多嚴重 ?”白晨宇不敢相信。
麵對白晨宇的質問寒風並沒有退縮,而是到。
“對不起,宇世子,是末將,沒能將郡主帶回來。”
“本來我們東離大軍和北奧大軍已經勝利,但是郡主看著沙鷹要逃,想到沙鷹對我們東璃百姓所做的事情有些悲憤,她便以自己為引,列了裂魂症,沙鷹至此,無人存活,而郡主,也灰飛煙滅。”
夜九淵聽了,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小丫頭一直都是那般的偉大,他希望她自私,但小丫頭卻沒有。她從來不會因為自己而棄百姓於不顧,她從來都是以自己那單薄的力量來保護百姓。這也是她受百姓愛戴,受朝臣、帝後寵愛的原因,這就是他的小姑娘,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
或許是因為他過分的安靜,皇上察覺了不對,連忙問道。
“阿淵,你沒事吧?”
眾人聽了,也聞聲看來。
“父皇不必擔心,兒臣沒事。”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此時的白晨宇陷入悲痛中,久久未能走出來,他那乖巧可愛的妹妹,怎麼會棄他們於不顧,就這麼走了呢?就連屍體都不留給他們,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陛下,臣子有事處理,便先告退了。”
皇上知道他的悲痛心理,便道:“阿宇,你去吧,安慰安慰你的母親,她估計已經收到了噩耗。”
“是,臣子告退。”
跟來迎接將士們的大臣,也知道了這個噩耗,也是感到惋惜。曾經的那個光彩奪目的夢星郡主,看來隻能是東籬的白月光了。讓人觸摸不到,遙不可及,隻能放在心底。
定北王府
“我可憐的憂兒,才5歲呀,怎麼就離開了呢?她走了,讓我這個做娘的怎麼辦啊?”定北王妃哭得很是傷心。
“是啊,我的寶貝囡囡就這麼走了。”老定北王妃也哭道。
老定北王雖然也很是傷心,但卻還是振作的說道:“好了,哭什麼,囡囡走了,我們就不活了嗎?雖然灰飛煙滅,屍首都沒留給我們,但囡囡還在我們的心中,不是嗎?”
“對,爹說的對,囡囡還在我們的心中,我們不能哭,要振作起來,定北王府不能倒下。”定北王妃抽泣道。
“好好,我們不哭了。”老定北王妃也說道。
此時白晨宇也回來了,看著娘親她們剛停止了哭聲,想來是爺爺勸了。
“阿宇,你回來了,來給娘親看看。” 要說白伶音和誰長得最像,那自然是和自己的小哥。所以定北王妃在看到白晨宇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白伶音。
“娘親,妹妹會一路走好的,你莫要哭了。”白晨宇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己的娘親,她也很傷心,但他知道他此刻不能哭,不然他的娘親真的會堅持不住的。
“好,娘親不哭,哦,娘親不哭。”定北王妃強忍著淚水說道。
同時,勝利凱旋的白家父子也聽到了噩耗,連忙趕了回來。
“嫣兒,憂兒真的出事了嗎,她真的犧牲了嗎?”定北王有些不敢相信,便問道。
“阿雲,我們的憂兒,真的離開我們了。”因定北王名叫白振雲。定北王妃江嫣兒,看著自家夫君回來,終於忍不住,撲在定北王的懷裏嚎啕大哭。
江嫣兒的承認,讓白家父子幾人,就如晴天霹靂一般。寶貝妹妹(女兒)真的死了,我們竟連她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該死。
此時的太子府
“ 憂寶,你不是跟阿淵哥哥說過會平安回來的嗎?怎麼失言了呢?”夜九淵自言自語道。
而他旁邊的隱一也很是不好受,可以說夢星郡主,夜九淵,隱一,還有好多人,他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所以夢星郡主的死隱一也很是悲痛,看著自家主子的消沉,更是不好受。
“主子,你節哀,郡主在天之靈,一定不希望您這般消沉。”
“是啊,她從來不喜歡我這般氣沉沉,可是那又怎樣,她已經看不到了,我多希望她還能來監督我,讓我不是這個性格啊,多希望她還在我麵前嘮叨。”
隱一聽到夜九淵這樣說更不好受了,隻能默默的站在一旁。自家主子對郡主的感情,他從來都是知道的,郡主對主子意味著什麼,他更是懂得。
“你說,她會不會怪我,怪我又恢複了從前那般的消沉,死氣沉沉的。”
“郡主再善良,定也會怪主子,她並不希望主子這般消沉,所以主子莫要在這般消沉了。”他知道,能勸主子做什麼事,隻有提到郡主才可以。
“是啊,她從來都不希望我是這般的,一定不希望,那我不能讓她失望啊,萬一她知道了不理我怎麼辦。”於是,夜九淵不再消沉。
“報,太子殿下,陛下請您去上早朝。”
“知道了。”
“隱一,更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