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灼沒辦法,他隻能跟著項星走,他想去看一看自己的大兒子,是不是真的,被這個畜生給殺了。
項星回到了老宅,這裏一個人也沒有,項灼能夠明顯聯想到,這個孩子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支走所有的仆人,就是為了謀殺他的親哥哥。
項灼在整個老宅裏搜索著自己大兒子項辰的身影,但是沒有,都沒有。
項星那個神經病一回來就坐在沙發上,坐了整整一個小時,坐夠了,他才顫顫巍巍的往地下室走去。
項灼望著項星往地下室走的方向,心裏一凜,他來到項星身後,直到地下室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刺眼的紅,出現在了項灼眼底。
他控製不住的生氣,甚至手直接掐住了項星的脖子,他怎麼敢的,他怎麼敢的,他們可是親兄弟啊!
就因為所謂的嫉妒,就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嗎?
白眼狼,媽的!項灼使勁的掐著項星,但是項星毫無感覺,他根本感受不到項灼的怒火。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項灼抿了抿唇,他來到大兒子身邊,伸手摸了摸項辰的臉,這個孩子他早上還來到病房看他。
怎麼下午,命就沒了呢!
項灼隻感覺現在真他媽的難受,養了那麼久的孩子,就這麼死在了他前麵,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媽的!果然,項星這個孩子無藥可救,早知道當初意識到項星的不對勁,就應該把項星送精神病院去。
而不是因為心軟,覺得自己可以教好這個孩子,而選擇細心教導這個孩子。
項灼心裏隻有無盡的悔恨。
……
項星看著自己的哥哥,毫無生機的躺在地上,他抬起眼皮,伸手摸了摸哥哥蒼白的臉頰。
突然之間,他就笑了,先是低低的笑聲,後來笑聲越來越大。
項灼嫌棄的撇了撇嘴,媽的神經病。
“哥哥,你不可以和我搶東西的!你死了,就乖了,你看,你現在多好啊!”
項星嘴上說著,他手裏的動作一點也沒停,他擦拭著地下室裏麵的鮮血,然後把項辰放進早就買好了的特製藥水裏麵。
那個放藥水的浴桶和項辰的身形一樣,似乎像是量身定做的。
在處理好哥哥的屍體後,一個人來到了一樓,他拉上了所有的窗簾,買了很多很多的酒。
一個人,喝了一瓶一瓶的酒,他喝了整整三天,直到醫院的人來打電話到他的光腦上麵。
一個穿著醫生製服的年輕人虛擬投影出現在項星的身邊,他看著滿地都是的酒瓶,非常敬業的開口,“先生,您的父親死了,請你來認領一下屍體。”
項星垂著眼眸,聲音平靜,“幫我把他火化了,然後把骨灰給我,等下我會打錢給你們的。”
醫生看了眼地上的酒瓶,然後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後掛斷虛擬電話。
世界又陷入了黑暗,項星眼眸轉了轉,然後他像是渾身脫力了一樣,躺倒在沙發上。
這夜晚似乎有點冷了,項星蜷縮在沙發上,聲音中帶著哭腔,“爸爸……爸爸,星星好冷。”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