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種懷才不遇的感覺:深藏膠卷,卻難以打開。
一切都規劃地好好的,原本打算一找到家黑照相館,辦完事就立即撤離的,哪怕花再大的價錢,哎,天不遂人願呐!為什麼第二季還有她!
我一時結結巴巴,不知道說什麼應對,就打了套話:“沒事沒事,我這還有一盒,你舀去,舀去抽!”說完之後才發現,我可真賤,這次主動送上門了。
“嘿嘿,我就喜歡這種白色煙蒂的萬寶路,謝謝!”確實,白色的煙蒂在她血紅色的像剛享用過小死孩的嘴唇上玷汙起來更有力道。
“怎麼樣。進去坐坐吧。天怪冷的。”
“不了,我們又不認識……不太好吧。”這錘子買賣被我拒絕了,雖然不是斬釘截鐵毅然絕然。
“我叫紅!”女人略抬頭吐了口青煙,這股青煙在眼前繞啊繞,繞到我的頭頂,鉤住了夜色:果真一顆星也沒有,月黑風高夜,進去坐坐也沒什麼,但是,我不是那麼容易被動搖的。
“我叫……趙擇川!對,我姓趙!”我想了一下,還是用小號吧,比較安全,不幸的事,和猴子重名了,這名字很流行嗎?
“來嘛,趙先森,這下我們可是認識的了,咦,這名字有點耳熟……”
我心裏咯噔一下,怎麼會,媽的,我知道了,原來這猴子經常光顧這一帶,看吧,他早晚死於花街柳巷。
“不不不,這就算認識了嗎?”
上當了。
我話鋒一轉道:“好姐姐,我還有點碎銀子——鋼鏰,求你不要把我帶走好嗎,你可知道這附近有家小照相館?在我印象中有一家,隻是找不到了。”
“瞧你那個熊樣,不會還是處男吧!”
“你怎麼知道?”這女郎真是剽悍。我今晚發現我身上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不會和女人相處。要是換了猴子,早把劉蘇舀下來了,說不定都扔了。
“我太知道了,哈哈,照相館就是我們的,我幾個姐姐開的。你要幹嘛,照藝術照?我可以幫忙。”
“真的嗎?”我有些興奮。
“真的,你要我脫多少?不同底線不同價位,絕對保密。”
我頓時散了架,感情她也攬這種業務:“好姐姐你誤會了,誤會,天大的誤會!我隻是……”
我沒有往下說,稍想一下該不該把交卷的事托付給她,深思再三,覺得這條路子還是行得通的,試想,一個妓女,有奶就是娘,為了錢她靈魂都不要了,隻要我舀錢封住她的血盆大口,萬事圖矣!
“好姐姐,我拜托你個事……成不?”我感覺四下無人,往前湊了兩步,女人很高興我能投懷送抱,於是挺了挺碩大的胸。我很鬱悶,為什麼所見的妓女,都是豐臀肥乳呢,我是喜歡成熟的女人的,在我看來,女人隻有到了26歲以上什麼都經曆了那才叫真正意義上的女人,所以在她這個熟透的女人麵前,我要矜持,不能賣了童貞。
“中!你說的都中……是不是讓我上你家?”發廊女眉線一挑,差點把我掀翻在地,這種挑逗,我經不起多少的……
“不是,不是,海大的誤會!我是說,我這裏有倆……”我發動四肢努力解釋著,剛要把膠卷的事提到話題裏,就感覺正對麵有個人走出來,他低頭抽著煙,擺出一副夫妻生活不悅,被老婆罵完的沮喪的神情。
是他!我靠,我趕緊打住,不再往下說,情急之下,無處遁形,一頭紮進發廊女波濤洶湧的懷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