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寒爵頓時渾身一僵。
唇角玩味的上揚。
他用修長的指骨輕挑懷裏雲薑的下巴:“咳,阿薑,寶貝你不是讓我走嗎?我現在就走,馬上就走。”
話說著,商寒爵就作勢起身離開。
但卻被雲薑慌忙的,用可憐巴巴的小手抓住,幾乎要哭出來:“不,不要走,我怕。”
雲薑抓的商寒爵很緊很緊。
她幽暗恐懼症很嚴重,如果這個時候旁邊沒有人,那她很可能會直接應激的窒息昏迷。
她此刻抓商寒爵就像是抓救命稻草。
“嗬,我們阿薑還有這麼怕的時候啊?”商寒爵輕笑:“剛剛寶貝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要趕我走嗎?”
雲薑自知理虧,她委屈巴巴的咬著泛白的嘴唇,不說話。
但是商寒爵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
他像是猛然想起什麼:“阿薑,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公司的事沒有處理,我得走了。”
商寒爵說著強行掰開雲薑抓緊他的手。
“不,不要!”雲薑慌的厲害,直摸索著往他懷裏鑽。
“那你取悅我,阿薑,你取悅我,我就留下。”
雲薑頓時不說話了。
她氣哼哼的撇嘴,一身傲骨,這個男人總是欺負她,她才不要取悅他。
可是她高傲的姿態在商寒爵再一次恐嚇她離開之後,她還是認慫了。
為了讓商寒爵在這時候留下,她不得不按要求爬到商寒爵的身上。
商寒爵很滿意:“這才像話阿薑,聽話,從上麵開始吻我。”
“吻我的額頭,臉,眼睛,鼻子,嘴巴……”
商寒爵要讓自己身體每一處都蓋上雲薑的味道。
大壞蛋!就會欺負她的大壞蛋!
雲薑心裏氣呼呼的在罵商寒爵,但是動作很實誠,乖乖的趴下去從商寒爵的額頭開始一路往下親。
但很快,她就被商寒爵訓斥。
“親這麼快幹什麼?寶貝,認真點,每個部位你要停留至少三十秒。”
雲薑更憋屈了。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親的時候,氣鼓鼓的都要咬死商寒爵。
但商寒爵卻一臉享受。
在黑暗中笑眯眯的:“阿薑,你的小嘴好香甜,是奶油味的。”
呸!
阿薑才不香!阿薑才不甜!阿薑很凶!
隻不過在阿薑親到商寒爵腰際的時候,突然,她順下來的小手像是摸到了什麼。
“是血。”
她小臉立即就變了,變得有些顫抖:“商,商寒爵,你剛剛受傷了?”
畢竟商寒爵是為了自己打狗才受傷的,雲薑對他終於不再咬牙切齒了。
她多了一點關心。
也就是這一點點關心,讓商寒爵像是在自己黑暗的人生中看到了一縷亮光。
投映在他眼中,很亮很亮。
“咳……阿薑,我,我確實受傷了。”
商寒爵語氣都變得虛弱了,仿佛真的受了什麼嚴重的傷。
“可受傷怎麼沒有傷口呢?”
雲薑有些疑惑,她在血的附近摸,都沒摸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