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我想問的,雖然我一直秉持打架不能輸的信條,但是先得弄清楚情況再打,這樣不清不楚的你揪我頭發,我掐你脖子的,太讓人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最後我停下了手,正式代表休戰,可是沈佳這婆娘,還不饒不休的繼續掐,我走上去又要和她幹架了,最後大概是保安來了,將我們好不容易給分離了開來。
各自都是氣喘籲籲的,周星星頭發淩亂的像極了雜草,我也好不到哪裏群去,脖子上有一條非常惹眼的掐痕。
最後我才弄清楚這沈佳她到底發的是什麼瘋,原來,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蘇慕辰醒來後,第一個動手就是找凶手,別看他平時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找起凶手來,一點也不含糊,幾下就將沈佳給揪了出來,這哥們,別的不幹,偏愛扒人往事,一下就把沈佳讀初中和高中時候的事兒翻了個底朝天,原來,沈佳並不是她表麵那樣的白蓮花,初中的時候曾經是做台的,她是她父親的私生女,母親早年生她的時候就難產死了,迫於他父親是大學教授,而且還有個分外嚴厲的老婆,為了自己的聲譽和家庭的壓力,一直沒有將沈佳認祖歸宗。
而少年時候的沈佳又叛逆的很,經常就是在各種酒吧來回穿梭,不幹別的,小小年紀就在酒吧接客,直到上了高三的時候,她的父親沈教授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最後還是將所有壓力給扛了上來,將這外放的女兒給領了回去,從此給沈佳來了個洗心革麵,重新給漂白了下,將她給送進了名牌大學,所以才會在大學裏愛上秦深。
而這些往事都瞞的很好,所以如果蘇慕辰沒有親自給扒出來,幾乎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會有這層往事。
也就是說,蘇慕辰給扒了出來後,做的特別絕,第二天,無論是沈佳所在的廣告公司,還是秦氏,無一不曉得她以前那點子風流韻事,從海龜形象一落成為落魄女,所有人都表示不能置信,我曾經那間廣告公司,也因為沈佳曾經的作風原因向秦氏請示了這個問題,因為沈佳是外派人員,所以當即,秦氏就將沈佳給開除了。
沈佳去找秦深求情,而顯然如果秦深想要幫沈佳,在蘇慕辰出手的時候,早已製止,可是他非但沒有製止,還有資助流言飛漲的趨勢。
在這屆業內將她封殺的徹徹底底,去哪裏都沒了門路,聽說為了見秦深一麵,還在公司站了一個通宵,就為了見秦深,最後等到半夜,卻被樓下鎖門的大爺告知,秦總下午六點早已從後麵出了公司。
她心灰意冷的等到天明,所以,二話不說就跑來我這裏撒潑。
反正事情經過就是這樣,這是周星星的原話。
聽著挺可憐的,其實我也不是什麼狠心人,如果拿我和沈佳相比,其實我比她幸福的很多,如果她愛上的不是秦深,而是別的什麼人,我覺得,依照她這長相,這才華,有的是男人願意捧她,可是愛情就是一個牛角尖,不往裏鑽,似乎就不願意罷休。
我坐在床上看著神情依舊恢複冷靜的沈佳,我說,“姐姐,是你自己沒事找事幹,那蘇慕辰你在背後踹他一腳,依照他那笑麵虎,不給你弄回去,你把他想的太好了,你坑我沒事,但是你連著他也坑了就有事了。”
我說完這句話,沈佳在一旁冷笑,她說,“你和他本來就是一丘之貉,你難道和她沒有任何一點私情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秦深會對我這樣絕情嗎?”
我說,“大姐,我和他的私情哪裏來的,難道當他秘書我們就一定要有私情嗎?您這說的什麼話,還有秦深怎麼了?你算算你害了我多少回,上回咖啡館事情是你弄得吧,我沒陷害你吧,這次記者的事情也是你弄,我們也沒陷害你吧,還有以前我喜歡秦深的事情也是你說給我媽聽的吧,為什麼你要將所有錯都歸結到我身上?難道你就沒錯了?”
我將她對我的罪名全部給數落了出來,我以為夠震撼她的了,沒想到她說了一句,“我從來沒有錯,錯就錯在這世界上有你就不該有我。”
然後我被她這句話說得啞口無言,她的神情再也沒有那些陰冷的怨恨,隻是透著很疲憊的模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特別的讓人傷感,我覺得,我們都錯了,太過執著,到最後,甚至分不清楚,對錯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