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秦深圈住我的手有些緊,緊的發疼,他沉聲問,“怎麼醉成這樣。”
我抱著他說,“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秦深將我緊緊抱在懷中,防止我從他懷中摔下去,安楚站在門外有些不尷不尬再次問道,“棠溪,你確定這是你家?”
我疑惑從秦深懷中抬起頭看著他傻笑道,“我沒有家,哪裏都不是我的家,我家在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
秦深低眉怒斥道,“夠了!”
說著看也不看安楚,伸手將門重重一摔,我已經被他抱到了房間,而安楚就那樣毫無麵子被秦深拒之門外。
按照正常程序來的話,一般我們都會很親切說,謝謝你送我回來,為了表示感謝,我們會邀請他進來喝杯茶坐坐在走,在不濟,也要說聲謝謝看著客人離開才關門。
可是秦深這待客之道簡直是從鼻孔裏給學進去的,他大爺的,直接將門一甩,就將人給打發了,不得不說,有點勉強。
他抱著我毫不憐惜甩在沙發上,我被他這粗魯的動作弄得全身都是疼的,我捂著腦袋,有些委屈看向他,我說,“秦深,你摔地我頭疼。”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神裏沒有任何表情道,“活該。”
我起身又想往他懷中倒,我說,“我是活該,活該被掃地出門,活該被你嫌棄,活該那麼想你。”
我說的顛三倒四,兩隻手死死扒住他身體,秦深想要掰開,我手臂被他捏的很疼,我疼的哇哇大哭起來道,“秦深,我疼,你輕點。”
秦深看見我眼淚都出來了,果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隻能任由我無賴般抱著他。
周星星見過一次我醉酒的模樣,我醒來後,她萬念俱灰總結說,從沒見過哪個女人醉酒了會像你這麼恐怖,抱著誰都想親上兩口,不給親,還又是哭又是跳的,偏偏還愛撒嬌,真受不了。
我當時就不相信周星星的話,反駁她說,肯定是她胡亂瞎編的,誰知這丫頭特狠,還專門將我醉酒的模樣用手機給錄了下來,視頻裏顯示的就是我抱著周星星死也不放手,還嘟著嘴巴要去強吻她的一段。
當然,我醉酒很少有人看見過,迄今為止除了周星星一人,第二人就屬今天倒黴的秦深了。
我以為他回來還要很久,沒想到,沒幾天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抱住他不肯撒手,我說,“秦深,你為什麼總是動不動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你這毛病什麼時候能夠改改。”
秦深抱著胡亂說話的我,伸手就想脫我大衣,我死死按住他手,不讓他脫,我說,“你是我哥,不能這樣對我。”
秦深將我七倒八歪的身體扶正,眼神冷冽的看向我道,“棠溪!你給我清醒點!要是在給我耍酒瘋,我今晚就將你給扔出去。”
我說,“連你都不要我了,你們都不要我了。”
我又開始哭了起來,秦深皺著眉很無奈的看著我,見我哭得傷心,最後隻能柔聲哄我道,“好了,別哭了,我沒說不要你,乖。”
我坐在地下,伸出手道,“我要你抱我。”
他看著我許久,最終隻是無奈歎息道,“棠溪,你一生下來,就是來折磨我的。”
說完,彎身將我從地下抱了起來,我竟然奇跡般的安靜下來了,我癡癡望著秦深的臉,他抱著我將我放在床上對我說道,“好好睡一覺。”
說完,伸手就脫我大衣,我睜著迷蒙的眼睛,任由他脫著,我說,“秦深,我要你吻我。”
他手一頓,我躺的姿勢正好看到他眼眸裏暗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突破而出,也隻是一頓,他蹲下身為我脫了高跟鞋,抿唇沒有說話吧。
我又道,“我要你吻,現在。”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勾住他頸脖,他有些慍怒道,“棠溪,別胡鬧了。”
我說,“我沒有胡鬧,秦深,以前你敢,為什麼現在不敢了。”
他沉默很久道,“我不想傷害你。”
我笑出聲道,“你已經傷害了我,我不怕被你傷第二次。”
我伸出手,勾住他脖子就想去吻他,秦深將我壓製在床上,眼神裏的冷仿佛一座冰山,他壓在我身上,雙手將我手臂製住道,“你知道你現在做什麼嗎?如果不想後悔就給我安靜點。”
我不知死活的伸手探進秦深的襯衫裏,對他笑道,“我不怕。”
秦深抓住我手,低吼道,“棠溪。”
我說,“你吼什麼吼!要你親親我有那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