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門打開。
剛好接收完劇情,凜厭眼裏多了幾分不悅。
他進入熱鬧的宴會廳,隨便找了個服務生,要了杯酒水,繼續往前走。
‘一個私生子,已經得到了所有財產,為什麼要置原主於死地?他們有仇?’
【因為沈聿年憎恨沈父的當年無情,更恨眾星捧月的原主,所以蟄伏多年就為了報複他們,再奪走沈家的一切。
外婆去世後,他更加瘋狂,以折磨原主為樂,滿足心理上的扭曲和空缺。】
‘還真是變態。’
凜厭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抬頭,猝不及防對上一雙冷冽的眸子。
男人打著領帶,白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麵一顆,麵容深邃,雖然是坐著的,也掩蓋不了周身的冷傲。
像。
像誰呢?
凜厭的心跳漏了一拍,心髒也不受控的發熱。
熟悉,熟悉得靈魂都在跳躍,在興奮,在期待著靠近他,聞聞他身上的味道。
來來往往的人阻隔了凜厭的視線。
【說曹操、曹操就出現了。主人,您實現前麵的那個男人就是劇情裏的私生子,沈聿年。現在是公司的總裁,人模狗樣,實際上是違法犯罪的狂徒。】
原來是他。
凜厭玩味地扯了扯衣領。
‘我和這個私生子,誰大?’
【主人,他更大一些,您沒有他大呢。】
比他還大?
這時,一個梳著背頭的男人坐在了沈聿年的對麵,臉上掛著殷切討好的笑:“沈總,能否賞臉喝一杯?”
沈聿年視若無睹,自顧自地品著酒。
他似乎已經喝了不少。
昏暗的燈光下,水珠順著他的下顎往下滴,鑽進衣領裏,添了幾分致命的色氣。
詭譎又迷人。
凜厭盯著那張精致得過分的臉,輕輕晃著酒杯,漫不經心道:‘小鐺鐺,用他來下酒怎麼樣?’
鐺鐺震驚,盡職盡責地提醒:
【主人,您別被他的臉迷惑了,他很討厭原主,還心狠手辣,心理陰暗,您吃虧了怎麼辦?】
它本來是想勸凜厭。
沒想到凜厭反而兩眼放光地看著沈聿年:‘惡毒玉麵的狐狸美人啊,更讓人期待了。’
【???】
鐺鐺懷疑自己的耳朵:【主人……你這個反應不對呀。在原主的視角裏,他是趁虛搶錢的惡人,還不知道他是哥哥呢,不應該有這種反應的。】
其實,沈凜厭並不是沈父親生,沈母是豪門千金,當年是懷著孕嫁給了窮小子沈父。
但沈母病逝後,這個秘密至今都沒被揭露,連原主自己都不知道。
有意思。
凜厭舔了舔幹澀的唇:‘哥哥幹起來是不是更有味道?’
嘶?
鐺鐺驚愕。
原來主人喜歡這樣的?
好,它閉麥了。
那個大背頭還在喋喋不休,沈聿年終於抬起眼,漠然開口:“我在等人,不喜歡被打擾。”
“額,好吧,那沈總有空的時候再聊。”
凜厭剛好端著酒杯晃過去,直接和他碰了個杯,語調散漫:“沈總是在等我嗎?”
少年笑得有點痞氣,姿態慵懶地往沙發上一坐,銀框眼鏡上的銀鏈搖搖晃晃,斯文又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