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不想鬧大事情,伸出觸手想要奪槍,卻被這人一把抓住,要知道那些觸手的速度可不是隨便來個普通人就能攔下的,這一下也讓所有人知道了這人有來頭。
酒鬼都想投降了,可是看對麵這人那樣子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因為對麵開局壓了一條手,自己輸了也是要賠一條手,眼下他隻有賭一把了。
這人問:“你先還是我先?”
而酒鬼拿起了手槍,然後說:“我也壓上自己的腦袋,讓我再轉一次這槍的彈夾!”
見自己老大這樣,小弟們當然覺得厲害了,立刻聲援了起來,幫自己的老大打氣,也挑釁起了這人。麵對這樣的情況,這人還是無所謂的點頭表示同意,而這醉鬼先打開了彈夾,貨真價實的五顆子彈待在裏麵,且第一發就有子彈!看到真相,這酒鬼有點後悔剛才怎麼沒有直接讓這人開槍,同時他緊盯著彈夾,然後用一轉。
這個距離酒鬼他能夠看清那一絲生機的所在位置,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彈夾停下的那一刻。也就在這時,對麵的這人一個噴嚏打出,酒鬼與其他人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再等反應過來低頭一看那彈夾早已裝好了。
其他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隻有調酒師將調好的酒遞給酒鬼,以及這人用手掀了一下口罩透氣,然後對拿槍發呆的酒鬼問:“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眼下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這開始囂張的酒鬼早已汗流浹背,微微顫抖的手將槍推給了這人,然後坐穩凳子說:“你那麼厲害,肯定你先了!”
說完,這酒鬼剛想喝一口旁邊的酒壓驚,卻看見對麵的這人毫不猶豫的一槍打向自己的腦袋,然後將槍遞了過來!
“該你了。”
那一刻酒鬼隻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周圍也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聲音,隻有那雜亂晃眼的燈光依舊,打碟手都早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酒鬼張大了嘴巴,臉抽搐著,手哆嗦著,喉嚨哽咽著,眼睛滿是不服的看著。他拿起了那把槍,顫巍巍的手在握住扳機的那一刻緩過了神,直接將槍口對準了這人,然後扣動扳機噴出火蛇!
子彈劃過一條想要阻止的觸手,直直撲向已在麵前的這人,可突然寒光一閃,那子彈被分為兩半,斜飛出去打到外麵,所有人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隻知道這人毫發無損的揣好那支金表,然後丟給調酒師三塊硬幣小費,單手抱起啤酒走了出去。
沒人敢出聲阻止,甚至沒人敢在他經過時大聲喘氣,砰的一聲關門響,吧台位置剩下的那個酒鬼從中間裂開變成兩半,切口整整齊齊。
幾秒過後,這些人有點感覺要哭要鬧的時候,這人又突然將門一推,探出半截身子,所有人又不敢動了,隻見他笑嘻嘻的問:“有開瓶器嗎?”
一聲尖叫打破沉默的壓迫,眾人張牙舞爪的四散奔逃,獨留那個調酒師擦好自己的調酒器,收下小費選了瓶紅酒在混亂的人群中離開,消失於角落之中的黑暗。
而這人走出這個酒吧,抱著啤酒來到海灘附近的貧民窟,敲響一個集裝箱,一個小女孩從裏麵開門走了出來,開始很害怕,可是這人此時脫摘下口罩帽子,女孩認出來人眼神從害怕變成了期望,而這人也沒有辜負這份期望,牽她進去後將一摞厚厚的鈔票遞給了她。
“噓,不要被其他人發現。這裏沒有好人哦!”
“嗯。”
拿著手裏的錢,女孩幾乎要哭了出來,趕緊往一張窗簾後麵跑去。這個集裝箱裏麵很是簡陋,不過收拾得比其他那些要幹淨,電線雜亂的鋪著,盡頭是一個個的粉色燈泡,而那些燈泡多數又集中在女孩跑進去的簾子裏麵,同時還有不少的大尺度海報貼得到處都是,那簾子角落裏放著一個紙箱,裏麵是些不雅之物,正如你所想的那樣,這裏通俗點說是個雞窩……
其實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住在這種地方的年輕女性多數都是這個結局,年輕男人們要麼奴隸要麼水手。等男女老了那就是拾荒,這裏就是高城區有意切割的一部分——“天堂窟。”
名字意義,與其期待有關部門整改,不如相信上帝會給這裏帶來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