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木生。
我出生在一個大家族裏,是輩分最小的很受寵愛,一切都這麼和平,直到那一天,父親和母親在緊閉門的房間裏爭吵,我好奇向前探去,打開門縫悄悄的觀察著。
突然,我像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瞳孔縮小,顫抖著身子。
父親用刀捅死了母親。
父親一臉猙獰接近扭曲,一刀一刀地分割著母親的屍體,手……腳……頭……嘴裏嚷道:“這是你逼我的怪不了我!!”平時儒雅紳士的形象不複存在,隻有瘋狂和殘忍。
我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事情來得太突然,我不知該作何反應。
奇怪的是,平時一直努力抑製的異樣感,像是衝破大堤的濤濤巨水一般噴湧而出,臉上帶著詭異的紅暈,小小的身體因為控製不住這樣的異樣感而微微顫動。
第二天我問父親:“媽媽呢?”
父親依舊與平常一樣,恰到好處的溫和無害的笑容,語氣裏依舊是滿滿的寵溺和疼愛:“出國應酬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會回來呢。”
我低頭不語。
時間到了,背上書包,坐上私家車,車緩緩的啟動向前駛去。我表現得很正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嗬嗬母親死了?那是她活該!對我不好的人統統都去死吧!!眼底一片陰暗。
校園的生活應該是五彩繽紛的,然而我卻沒有感到其中的樂趣。
我很羨慕那些活潑開朗正常的女孩,她們經常三三兩兩形影不離的紮堆玩耍。
“早上好。”我笑著打開教室的門,說道。一瞬間,原本熱鬧的教室安靜的可怕,同學們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沒有人回應。過了好一會兒,他們繼而又開始聊著。
而我,就像小醜一般無措的站在原地,仿佛全世界都拋棄了我,明明,明明我這麼努力的想融入他們。
憑什麼!憑什麼遺忘我!!憑什麼把我孤立!!?
好想殺了他們!
對,殺了他們。
垂在腰間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青筋凸起,眼神暗了暗。
“鈴鈴鈴”上課的鈴聲把我拉回現實,我一驚,額頭冒出絲絲的冷汗,我到底在想什麼?殺了他們!?
我很怕。
我怕我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
罪惡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期待著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以下用第三人稱ww
姚木生想了很久,她受夠這種被人冷落嘲笑的眼神,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明明我什麼也沒有做錯。
姚木生拿起電話“父親,我不想去學校,請允許我退學,我需要一個家教。”
電話裏頭沉默了許久,問:“給我一個理由。”
姚木生沒有隱瞞,把在學校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父親聽。因為隱瞞也沒有用啊他會去找人查的。隻聽見父親吩咐秘書去調查,嘀——電話掛了。
半個小時左右,電話響起:“把退學手續辦妥。就這樣我還要開會就不多說了。”電話又掛了。
很快,退學手續就辦好了,等老師通知全班時,姚木生早就收拾東西走了。
班裏炸開了鍋,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啊嗯終於走了,早就看她不順眼了。”A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