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張嬸的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撂起袖子一步步逼近秋蝶。秋蝶努力的掙錢紮卻無事無補,那草繩將她的四肢嚴嚴實實的捆綁起來紋絲不動。
“不要……你們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在這個一切以暴力來解決問題的年代沒法好好的講話,再說這個女人現在已經認定她跟容沛青有染,再多的解釋也於事無補。
“像這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沒必要好好的說話,張嬸,給我抽!”
臭不要臉、狐狸精這些詞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此時此刻隻覺得萬分委屈,但是又有太多的無可奈何。秋蝶知道,委屈也好,無可奈何也好,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也無法改變眼前的現實。
巴掌狠狠的抽在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對於一個二十一世紀獨立自主的女性而言,這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折辱,更是心靈上的傷害。她像個卑賤的下人,尊言被人狠狠的踐踏在腳下,沒人在乎,沒人理會。嘴裏的鐵鏽味開始在味蕾蔓延開來,沒有哭泣也沒求饒。就算隻能做一個弱者,也不能徹底的輸了最後那一絲做為人的尊言。
蘇巧兒不懂,所以迎著秋蝶那雙倔強又絕決的眸子時她有些心虛了,轉過身不再看她,隻是命令著:“張嬸,你是不是沒吃飯啊,她即不哭也不叫的肯定是不疼!你想辦法把她弄疼了!!”
那張嬸抽得直喘氣,好像受苦受累的人是她,憎恨的瞪了秋蝶一眼:“小賤人,你還倔是吧!咱們還玩一點好玩的。”
那老婆子在一個下人耳邊吩咐了些什麼,便在一旁等著了,沒過多久,隻見那下人拿了一隻黑貓過來。秋蝶看不懂她究竟在耍些什麼手段,突然那老婆子讓人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然後四肢被人緊緊擒住,綁住了兩褲腿與兩袖口子。
“你知道那些窯子裏對待不聽話的姑娘的手段嗎?今個兒就讓你見識見識!”說著那老婆子將黑貓塞進了秋蝶的衣服裏,黑貓受到了驚嚇伸出利爪不斷摳抓起來。
“啊——!!”細嫩的皮肉被鋒利的爪子寸寸劃開,很快鮮血便將裏頭的褻衣褲濕紅。她從未嚐過這樣的痛苦與折磨,甚至想到過去的那些棍刑都比這好上幾倍。淚水打濕了白皙的臉頰,因為無法忍受的痛苦,讓她拚命的甩著頭尖叫著:“不要!放開我!!啊啊啊!!!”
蘇巧兒猛然打了一個激泠轉身喝道:“你承不承認!你認不認輸!!”
“我……我承認,我認輸!”淚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她承認什麼,認輸什麼,似乎已經不太重要了。活下去才是唯一值得去爭取的!
“我要你說給我聽!!你跟容沛青究竟是怎麼勾搭上的!是不是你勾引了他?說!!”
秋蝶拚命的搖著頭:“沒有……我沒有勾引他,我沒有……”
“你還嘴硬!張嬸繼續給我用刑!!”
秋蝶的瞳孔漸漸擴張,滿是恐懼,她拚了命掙紮著,放下最後的一絲尊言吼出了聲:“是我勾引他的!是我,都是我!!不要再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