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冷清然說道。
冷清然跟著錢靜來到錢靜的家門口,冷清然緊張的跟著錢靜進入錢府,當看到自己的娘爹還是如故她們無精打采的呆坐在涼亭裏。
冷清然眼睛濕潤了,冷清然走過去沙啞的說道;娘,爹,如故,我回來了。”
三人震驚的看著冷清然,李如故最先反應過來,跑出涼亭擁抱著冷清然說道;“清然,清然,清然。”
冷清然感覺到懷裏的李如故再哭連忙安慰道;“我再,我再,我回家了,我活著回來了。”
冷義妻夫兩人這時急急的走出涼亭來到冷清然身邊,冷義紅著眼眶說道;“好孩子,好孩子,娘就知道,以你這麼聰明,不會出事的不會出事的。”
“妻主,太好了,太好了,祖宗顯靈了,一定是祖宗保佑清兒平安回到家中。”冷清然的父親哭泣的說道。
“好了,別哭了,清兒能回家,現在應該得慶祝下的,哭什麼哭,都別哭了。”冷義嚴肅的說道。
李如故擦著淚水看著冷清然,仿佛一輩子都看不夠的樣子。
錢靜這時出聲道;“伯母伯父,清然這麼急的趕回來,現在恐怕肚子都餓了,大家回房吧,現在廚房飯菜都做好了,讓清然好好的吃一頓,有事吃完再說。”
“對對對走,吃飯去。”冷義說道。
吃飯期間,錢靜問著冷清然;“清然,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好好的,去京都沒事,再返回來卻突然遭到土匪的搶劫,還殺死了所有人。”
“說來話長啊,錢靜,等下吃好去你書房再說,娘,爹,如故,你們今晚早點睡覺吧。”冷清然看著父母,愛人的黑眼圈心疼的說道。
“好,清然你今晚也早點睡覺。”冷義說道。
“清然,吃吃這魚。”李如故夾著魚肉放在冷清然的飯碗說道。
“清兒,吃吃這菜,多吃點,都瘦成這樣,多吃點飯。”林信心疼的說道。
“知道了,我會吃的飽飽的。”冷清然大口吞著飯說道。
等吃完飯後,冷清然和錢靜來到書房,錢靜關上門,冷清然坐著說道;“錢靜,你也看出這考生遇害不一般吧。”
“沒錯,一般土匪下手的目標都是商隊,鏢師隊,官家押的錢銀隊,再不濟也是某個富家的車隊,就算倒黴把目標放在你們趕考的考生隊伍,最多就是搶錢,最慘也是下手殺幾人,不可能趕盡殺絕的把考生都殺光不留活口,偏偏隻有郡守活了下來,而且全國的各個郡的考生隊都一樣遇到土匪,一樣隻有郡守活下來,這太詭異了。”錢靜分析的說道。
“沒錯,這是一場有陰謀的謀殺。”冷清然說道。
“為什麼,考生去考試,應該不會得罪人啊,就算有幾個得罪了京都的權貴子弟,也不可能派人向所有考生下手啊。”錢靜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