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溫酒酒便繼續為顧厭離針灸。
針灸完後,溫酒酒離開了臥室,顧厭離嚐試著移動自己的腿,但依舊無能為力。
他拉起褲腿,狠狠掐了自己的腿一把,同樣的,沒有絲毫的痛感。
顧厭離有些急了,端起桌邊的熱水,就潑在了腿上。
滾燙的熱水,依舊未能讓他的腿產生任何痛意,唯恐皮膚被燙得通紅。
顧厭離的眼前,一遍遍回想著冷北辰走路時的樣子。
他站起來了,他站起來了……
顧厭離從未像此刻這般,迫切地想要站起來。
聽見溫酒酒回房間的腳步聲,顧厭離急忙拉下了褲管,遮攔住了那通紅的燙傷處。
溫酒酒似乎知道顧厭離在想些什麼,輕聲細語地勸說著他,“不要心急,欲速則不達。”
“我不著急。”顧厭離應了一聲,反過來安慰著溫酒酒。
他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對溫酒酒喊道:“阿酒,你過來一下。”
溫酒酒還以為顧厭離找她幫忙,便走了過來,豈料顧厭離卻是略一用力,將她拉入了懷中。
不待溫酒酒有所反應,下一刻,顧厭離便吻在了溫酒酒唇上。
熾熱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猶如雨點一般。
溫酒酒有些意外,但心裏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歡喜。
那種熟悉的,猶如觸電一般的絲絲顫栗的感覺,再次襲來。
顧厭離細細地感受著,這次和此前的每一次一樣,他發現自己的雙腿,的確有了反應!
顧厭離的心中,被無盡的歡喜和甜蜜填滿。
落在溫酒酒唇上的吻,愈加熾熱了。
……
第二天,溫酒酒剛準備去溫氏集團,便接到了呂茶茶打來的電話。
擔心溫酒酒被溫佳兒欺負,呂茶茶讓溫酒酒一定等她,她要陪溫酒酒一起去。
下車時,呂茶茶居然從後備箱拎下來一根棒球棍,扛在了肩上。
看著呂茶茶這副女俠的架勢,溫酒酒不由笑了,“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們不是去打架。”
“拿著吧,以防萬一。如果溫佳兒敢耍賴,我直接給她一棍子。”
呂茶茶眉飛色舞,心情極好,“溫姐姐,自從我親媽和我後媽都被醫好後, 我突然也想明白了,原來放飛自我,隨時發瘋,真的很快樂。”
看著呂茶茶眉飛色舞的神情,溫酒酒臉上的笑容也愈加燦爛了。
事實證明,呂茶茶的棒球棍真的沒有白拿。
到了溫氏集團後,溫佳兒故意玩消失,讓助理告訴溫酒酒她不在,讓她先回去。
溫酒酒直接進了溫佳兒的辦公室,和呂茶茶一起在辦公室裏等待著。
溫佳兒就躲在另一間辦公室呢,她不敢出去,隻敢悄悄地問助理,“溫酒酒走了沒有?”
“沒走,在你的辦公室裏等著呢。”
“那就讓她們繼續等。”
反正,她是不會露麵的。
“以後隻要她來,就說我不在。”
她倒要看看,溫酒酒會不會天天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