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惡的眼神,和果斷的殺伐,已經走上犯罪的道路了。
但這群異能者如果真犯罪了,估計想要抓住他們也夠嗆的。
不多時,一輛私家車停靠在警局旁,左媽和左爸匆忙下車,看著呆呆坐在門口的左子想罵也罵不出口。
車上,三個都沒有說話,左爸開車,左媽到後座陪著孩子,獨自一人莫名其妙的進入精神病院裏,左媽生怕給左子留下陰影。
左子看著窗外,一言不發,望著窗外的場景,左子喃喃感歎道:“要是這件事情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我也許會跟他們一樣吧。”
回到家後,左子隨便洗漱了一下後就早早入睡。
他從來沒感覺這麼累過,腦海裏那些畫麵揮之不去,這個世界不太平,他從沒有想過這些怪異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又不是拍電影,自己也不是主角,早一些擺脫這些東西才是對自己的負責任。
兒子的萎靡不振,左媽也是發了條信息又打了通電話給班主任請假。
“阿左啊,明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媽媽已經給你請假了。”左媽走到左子門前說:“如果有事就叫媽媽啊。”
“行了行了,讓孩子休息吧。”左爸說。
左子沒有回話,已經深深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
左子好幾天都沒有去上課。
這天,從床上坐起來後就徑直走出房間。
家裏很安靜,顯然家人都已經出去了,飯桌上有熱好的飯菜和一封厚實的信封,打開一看,裏麵放滿的錢。
另外,左子的手機裏在這時傳來信息的聲音。
是左媽發來的:左子,我和你爸爸要出去幾天,飯桌上給你留了錢,自己省著點用。
簡短的一句話沒有後續。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還沒從睡夢中醒來,左子慵懶的透過貓眼查看。
“深通快遞?我這幾天沒買東西呀。”左子想了一會兒,“有可能是爸媽買了。”
想到這,他打開房門,快遞員問:“請問是叫左明皇嗎?”
左子直接關門,一隻手扒在上邊上,“或者是左子。”
回到家中,左子沒有直接拆開快遞,畢竟自己清楚爸媽是不可能給自己買東西的,要麼直接給錢,要麼就會先問問。
深思熟慮了好久,左子打開外層的黑色塑料袋的包裝,裏麵是一個黑盒子,外形像個鞋盒,卻四處都是封閉的,沒有下手的空間。
他深思熟慮了好久,才打開外層的黑色塑料袋的包裝。裏麵是一個黑盒子,外形像個鞋盒,卻四處都是封閉的,沒有下手的空間。
左子用手指在盒子上輕輕敲了敲,能聽到空空的回音,證明盒子是空的。
“是不是哪個腦殘耍我玩呢。”
他找來一把鋒利的小刀,直接將刀刃捅了進去。他才不管裏麵是否有東西,或者會不會損壞。黑盒被他撕裂開,一張看似黑卡的東西從裏麵掉了出來。
這張卡片由金屬製成,卻又看不出是什麼金屬,除了黑還是黑,光滑透亮沒有一點地方有字跡,而這偌大的紙殼內也隻有這一張黑卡。
左子放下小刀,撿起那張黑卡,仔細地打量著。他翻來覆去地看,試圖從卡片的角落裏找到一絲線索。然而,卡片上除了那光滑透亮的黑色之外,再無任何其他顏色。
隨後,他把黑卡放在房間的枕頭底下。
......
中午,左子去了學校,還是一如既往的上課打鬧睡覺,但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這讓天天和左子上課打鬧的同學心裏有點自卑。
可一些臉皮厚的還是和往常一樣。
“左子,這幾天你去哪了?”一位同學朝他走來。
“沒什麼,生病在家養病。”
“可你在家養病的這幾天可是有人整天上課都魂不守舍的喲。”
“可你在家養病的這幾天可是有人上課都魂不守舍的喲。”左子看著佘蜜說。
徐佳佳沒有回應,隻是看著左子,眼神中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
“不會是徐佳佳吧?”邵木在一旁猜測。
左子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徐佳佳,等待著她的回應。
徐佳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小臉羞澀地低下了頭。
“我就說嘛!”邵木得意地笑了笑,“我就說徐佳佳對你有意思,你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