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呂布麾下大將,秦宜祿莫名其妙醉酒摔死。
葬禮上,嬌妻在旁痛哭,眾多士卒也是紛紛前來悼念。
呂布覬覦秦宜祿妻子已久,苦於沒有理由。
如今秦宜祿身死,而他身為秦宜祿的上司,自當奉養其妻女!
“弟妹,人已逝,莫要傷心了。”
呂布語氣中滿是可惜,內心裏卻在大喜。
“你夫君死得好,不對,你夫君死了,汝為兄弟之妻,以後我自當贍養你。”
本就傷心欲絕的杜氏聞言,不由得愕然,看著虎視眈眈的呂布,心中悲意更甚。
夫君剛死,屍骨未寒,就已經惦記上她了。
一時間,四目相對,氣氛越加古怪。
“州牧大人到!”
一聲傳報從外響起,府內眾人全部看向門口處。
隻見劉鴻大步流星走入。
“大人!”
眾人抱拳行禮。
劉鴻擺了擺手。
“逝者為大。”
他也是剛聽到消息,順便過來看望一下。
呂布投降,所有兵馬盡皆歸降於他,麾下大將莫名其妙死了,他當然要來探望一下。
以表自己重視屬下之心。
剛走進門,就看見梨花帶雨的杜氏,劉鴻頓時眼前一亮。
這杜氏的姿色比之貂蟬,大小喬都絲毫不遜色,當即見獵心喜。
“莫要傷心,逝者已逝,生者當要自立為重。”
“如今你孤家寡人在這,怕是難以生活,老夫府內尚有一兩房屋,不知小婦人可願入我府內?”
此話一出,呂布臉色瞬間巨變。
看著劉鴻的眼神又驚又怒,又帶著三分懼意。
杜氏聞言,猶豫片刻。
“還請大人憐惜!”
隻要不傻,都會選擇更好的選擇。
現在丈夫身故,她知曉姿色隻能成為禍害。
投身於劉鴻,倒也不失為一條出路。
呂布雖是不錯,但也隻是一郡之守,而劉鴻則是州牧,相較之下,身份天差地別。
再者,劉鴻百歲高齡,怕早已沒有那方麵的能力,就算跟他回府,也不會失了貞潔,也算是為夫君守寡了。
“……”
呂布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看著杜氏隨著劉鴻離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將秦宜祿的葬禮好生操辦!”
劉鴻離開前留下一句話。
帶著杜氏回府後,將杜氏安排在何太後隔壁的廂房裏。
杜氏入廂房後,麵露憂傷。
“妾室今日喪夫,想獨自安靜一下,就不勞煩大人了。”
杜氏想要送劉鴻離開。
“無礙,老夫今日無事,便陪夫人談談心。”
劉鴻輕輕攬住杜氏的肩膀。
談著談著,劉鴻與杜氏從桌椅上,談到了床榻之上。
“大人,不要!”
杜氏一聲驚呼,卻是欲拒還迎。
……
夜上三更。
杜氏疲軟的看著劉鴻離去。
這一下午加一晚上,她感受到了此生從未感受過的滋味。
杜氏目光幽幽,暗自歎了口氣,吹滅燭火。
既然已經嫁給劉鴻做妾室,如今也隻能這般了。
既來之則安之。
這種生活,或許也不錯。
亂世之中,像她這般的女子,能有一個還算不錯的歸宿,已經足以讓人豔羨了。
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另一邊。
酒樓中,雖夜已深,城中宵禁。
但呂布仍一人在喝著悶酒。
今日,劉鴻當麵搶走他看上的女人,每每念及此處,心中不免有些憤慨。
“欺我太甚!”
身為義父,義子看上的女人,竟然還跟他搶。
就在這時。
一文士鬼鬼祟祟的從黑暗中走出,坐在呂布對桌。
“郡守大人?何故一人在此飲酒?”
呂布喝的醉醺醺,瞥了一眼來人,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