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第一種更容易讓內心洋溢。
而第二種呢，大部分人需要向現實妥協，放棄，或者說忘記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
當然，吳燁並不是推崇第一種，隻是想要以滿足內心精神之後，去追逐第二種，畢竟隻有帶著歡樂純粹的童年之憧憬，才能夠帶著長久的激情去快樂地追尋夢想。
不是麼？
“有點抽象了。”聽著吳燁的解釋，慕綺羅搖了搖頭。
“好吧，那說的現實點。”吳燁歎息道，“就是先塑造一個形象，正義、勇敢、溫柔、強大等等，然後通過影視、遊戲之類的宣傳，擴大認知，再然後，就是通過各種手段開發衍生品，主要是賣玩具，其次是文具，再其次，便是cosplay。”
“cosplay是什麼？”慕綺羅一愣。
“就是當動漫、電影、電視劇等裏麵的虛擬角色深入人心，人們定製相應的服飾，將自己打扮成該角色。”吳燁想到此時才2000年，雖然cosplay已經傳入了國內，但影響幾乎等於0，便開口為兩人解釋。
“真有人會這麼做？”慕綺羅眉頭一挑，總感覺這麼做的人都不正經，又或者腦子可能有點大病。
“有，那些拍戲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稱得上是cosplay者。”吳燁用演員舉例子，“不過cosplay可不是重點，玩具是重點，我要賣給那些小孩子精神糧食，當他們長大，會感歎自己有一個美好的童年。”
“畢竟糧食方麵是下不了手了，隻能從精神糧食方麵下手了，豐富下他們的精神了。”
慕綺羅：“······”
慕煙羅：“······”
兩姐妹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對了，我的治療什麼時候開始？”慕綺羅想起了關鍵，自己明明是要問治病來著，怎麼扯到方凡的賺錢大計上去了？
“你需要先給我準備一個實驗室和科學的醫療設備，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吳燁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未來五年內的治療，可能都要在那個實驗室內進行。”
“秘密實驗室麼，可以，我還有點家資，可以建立一個，就是相關的設備需要點時間，不過我有門路。”慕綺羅思考了一會兒，點頭答應。
“那就好。”
與幾女再簡單的聊了幾句，吳燁便將身體的掌控權交還給了方凡，離開了這邊，預計寒假之前是不可能再來了。
不過，方凡也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學校一趟，找到了張玉華，指導他鍛煉廣播體操。
這一月下來，方凡倒是也能夠勉強應對張玉華的勾引。
但說實話，這一月來，張玉華的進步是最大的，因為吳燁在教導她鍛煉時，會經常采用催眠的手段，讓其的精神得到鍛煉，甚至還讓她進入了深度的睡眠。
這使得吳燁意識到，腦子有病···不對，應該精神狀態有問題的人，外在堅毅的同時，內裏卻是非常的脆弱，渴望著一份依靠。
而本身一旦確定了依靠者，就會想著···
一直靠！
至少，張玉華是一心寄托在“方凡”的身上了。
不過，這一月下來，張玉華的胃口大了不少，向王天明要了不少錢，那王天明還傻傻地以為方凡被張玉華迷住了呢。
而在這期間，吳燁也教了張玉華怎麼打人的後腦勺，做到打暈人而不是打死人，實驗者便是想要對張玉華欲行不軌的王天明。
且每次敲暈王天明後，張玉華都會給他注入迷藥、春藥，讓他陷入欲罷不能的夢境。
一月下來，王天明走路都輕飄飄，覺得自己又需要禁欲了。
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好像萎靡不振了······
“方凡，王天明陽煒了！”張玉華好似吃了蜜糖一般，笑嘻嘻地將之這件事告訴了方凡。
“哦。”
方凡的表現很平靜。
“你不激動嗎？”
“我為什麼要激動？”方凡不解的問道，“他不是活該嗎？”
“不愧是方凡，一針見血。”張玉華咧嘴笑著，“他就是活該，從我身上奪走的青春，定然要一步步奪回來，讓他知道白嫖是要付出代價的！”
吳燁：真·白嫖！
方凡對此不發表看法，隻是在教導完今天的課程後，吳燁出現施展最後一次催眠，待其蘇醒後，便離開了。
“真是個小冤家，一點都不顧及人家的感受。”張玉華送方凡從宿舍樓離開後，望著那遠去的背影，目帶幽怨之色。
不過，這幽怨的目光瞥見麵色蒼白的王天明從另一邊走來，頓時流露出陰冷：“嗬嗬，都虛成這樣了，還要來？正好，我的錢用的差不多了···以前我怎麼不知道這王天明竟然能夠拿出這麼多錢，真是白白被睡了，還不如妓女呢。”
“不過，現在以及未來的一段時間，我都要將我應得的那些錢都加倍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