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棲悅突然感覺有細細的線在絞著她的心髒,微微疼痛,點點頭,“那你幫我查一下範成勳,可以嗎?”
溫仲商嘴角彎起,心想,讓她說出這句話太難了。
沈棲悅怕他又責備自己,切了話題,“你身上的香水是哪家的?怎麼這麼好聞?”
“你買的,你不記得了?”
“好吧,我說味道怎麼這麼熟悉。那你喜歡嗎?”
“喜歡,在車上的那晚,我就用了你買的香水。”
大腦開啟普魯斯特效應,沈棲悅想到那晚的事,不禁臉紅耳熱,掙紮著想從溫仲商的懷抱下來時,他起身把她放在了書桌上,將領帶扯了下來。
“溫仲商,你要幹什麼?”沈棲悅怔怔看著咫尺之遙的男人,她聽到了他粗重的呼吸聲。
“履行我該履行的義務。”
“不太好吧,這裏可是你的書房,你工作的地方,跟公司的辦公室一樣……這會讓我想到上司和秘書……”
“更刺激不是嗎?”
沈棲悅:“……”
她又再次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這個男人私下真是霸道又悶騷。
……
沈棲悅覺得自己快窒息死掉的時候,溫仲商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又在她唇邊留下一吻後,終於放開她走進了浴室。
沈棲悅恍惚間才發戰場已經轉移到了他的臥室,她懶洋洋地起身,扯了張大毛巾裹在身上回了自己的臥室。洗完澡後,想到剛剛二人在書房的靡靡,書桌上的物品被掃落了大半,現在估計一片殘局,這場麵要是被打掃的阿姨看見,那豈不是丟死人了?
沈棲悅趕緊汲著拖鞋跑到書房,卻發現溫仲商正雙手插兜站在書桌旁蹙著眉掃注視著桌麵上和地毯上的痕跡。
沈棲悅急忙拿了抹布和酒精過來,“溫仲商,你先出去吧,我來收拾。”
溫仲商看著她紅透的雙耳,輕笑一聲,若有深意地問:“沈棲悅,你是水做的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就一下沒忍住,”沈棲悅的臉紅了個通透,她低頭擦拭著桌子,“需要安排人更換書桌和地毯嗎?”
她知道溫仲商這人有中度的潔癖,即使噴了酒精消毒,估計也會覺得膈應。
“不用換,我讓阿姨來清洗一下。你去換身衣服吧,我帶你去出去吃飯。”
沈棲悅有些猶豫,“待會阿姨看到,得多難為情啊?”
溫仲商拿起旁邊的咖啡,倒了上去,“好了,看不出來了,放心了?”
他拿過她手裏的抹布和酒精。
“以後我會注意的。”
“為什麼要注意?身體的正常反應而已,不要強行約束自己。”溫仲商摸了摸她的頭,勾起嘴角,“而且,我很喜歡。那件事,很瘋狂,也很美好,不是嗎?”
看著沈棲悅的囧樣,他忍不住打趣:“你還真是床上床下兩副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