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對這個疑神疑鬼的外國人非常不爽“不妙什麼啊不妙?你倒是說什麼不妙啊!”兩個團隊的人因為她這一句話直接吵起來“急什麼?!你們自家隊長都沒急,小姑娘家家的,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安娜不甘示弱,下意識進入狀態吐出腥紅的蛇信子“小姑娘怎麼了?你媽媽不是女的嗎?”隊員們吵得不可開交,哦,而隊長這邊兩人十分和諧的還約在一起吃頓晚飯。
爭吵的聲音吸引來周邊瘮人的鬼,儲物間裏探出各色窺探的腦袋,可惜有些鬼的腦袋不大正常,情緒比較穩定的鬆華潤這摸著角落裏窩著的三花貓,一顆腦袋掉到鬆華潤的腳邊,還調皮的吐吐舌頭,鬆華潤嘖了一下,抱起貓貓,把那鬼的腦袋踢到了兩位隊長那裏,這才是隊長們注意到隊員的情況,宇荷急忙拉開快要化型的安娜,被很不爽的撓了兩下,背上扯出兩條血淋淋的口子,一絲血腥味擴散開來,宇荷倒是覺得沒有什麼,披上了自己風衣的外套,而本傑明把隊員們趕回客廳,便把他拉進了醫務室,宇荷還怪不好意思的“你們醫務室蠻高級的,比我們總部都要好,我這就是被簡單撓兩下,沒什麼大不了。”
“沒什麼大不了?你開玩笑吧?這被蛇妖的指甲撓一下和被毒蛇的尖牙擦一下,又有什麼區別?而且你都出血了,是想破傷風還是想感染?”
“嘿嘿,想要你。”宇荷從病床上跳下來,把撓破的襯衫隨手一丟,套了件黑色的短袖,本傑明對於他的厚臉皮已經見怪不怪,把嚐試開門的宇荷按著肩膀壓在鐵架上,傷口還在不斷冒血,帶著酒精消毒的棉球碰到傷口,痛感瞬間襲擊大腦,宇荷無法克製的嘶喊出聲,把醫務室外的人都嚇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刑呢,確實和受刑也差不多。本傑明隻覺得耳膜要炸了,拿了條被隨意丟棄的襯衫塞到那人嘴裏,這下不是嘶喊了,改成唔咽了,宇荷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不停的逃,扭成什麼樣都不知道。
消完毒兩個人都累,宇荷大口的喘著粗氣,手指絞住衣服,本傑明裝作若無其事的躺在邊上“小爺伺候的您開心嗎?”
宇荷晃晃悠悠的坐起來“尼瑪的,你高低手下留點情,我差點就要升天了好不好?”本傑明遞過去杯水“好的,別磨嘰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帶隊出發。”
“嗯……行,聽你安排。”
鬆華潤如願的抱著貓貓睡了一個晚上,那幾個人也不鬧挺,就這麼到了第二天早上,兩個隊長從外麵提回來一大袋子的早飯,宇荷嘴裏含著瓶豆奶,手上拎著碗幹挑麵,淩雲看了看袋子“我們怎麼沒有幹挑麵呢?”本傑明把荷包蛋加到宇荷的碗裏,回答道:“等你們吃都坨了。”
安娜坐在最遠的角落啃牛肉餅,雲慶把桌上的牛奶推過去“不要再內疚了,別渴死了…”安娜衝雲慶微笑的回應一下,她看著兩位隊長有點…呃……帶著戀愛酸臭味的動作,挑了挑眉,這兩個不會都是基佬吧?
吃飽喝足也要幹正事,來的路上車輛報廢一台,阿瀾心痛不已,但還是跟隨本傑明上了他們那一隊的車,宇荷也是把森林裏的車開了出來,十幾個人分了四輛,由宇荷打頭陣,本傑明收尾去山上尋找捉妖師的蹤跡,白魚疑惑的問:
“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去找他呢?他呆過的地方有什麼好找的?”
雲慶敲了下白魚的木魚腦袋“蠢貨,你能直接找到他嗎?而且無論是哪一代的捉妖師,都基本上喜歡在林子裏呆著,那裏陰森潮濕,而且他們在林子裏剝皮取精血……留下的屍骨都會被野獸處理,就非常方便,反正隻要有人進了名字,他就一定會出現,前提是……我和娜姐會保護好自己的…”
司機宇荷按了按喇叭“少了一句什麼?”雲慶一笑“他們碰到像你這樣懦弱的人類就會吃掉,畢竟你隻是凡夫俗子。”
白魚尷尬的笑了一下“我相信有各位大哥大姐在他不會吃我的,對不對?”
“就你這種細皮嫩肉的,還是油炸成小魚幹好吃,一口一個嘎嘣脆。”安娜不懷好意的打開連接鬆華潤他們的車輛的對講機,裏麵傳來一聲貓叫,好不應景。淩雲回頭問:
“阿瀾他們怎麼把貓帶來了?”
開著車的宇荷哼著歌搖擺著身子,不厭其煩的回了句:“三花貓,招財。”
“招財和我們這次行動有什麼關係?”
宇荷聳聳肩“鬆哥喜歡的緊,那就抱過來咯,那怎麼辦嘛?你們有誰打得過他?我的刀都不知道有沒有他的快。”
“起碼您是我們隊唯一一個持槍合法的。”
“嗯哼~”這句話對於他來說非常受用,宇荷很驕傲,就連吹口哨都有勁了,前麵山路險峻,到了小路不得不停下來,宇荷打開車門,身上的風清清涼涼的,難怪這些捉妖師都喜歡在這裏,身後的其他車輛也都停了下來,本傑明從口袋裏找著一張照片
“你看看,昨天晚上他出現在我們的監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