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兄弟,咱們同生死共患難,你忘了離開時是怎麼和家人說的。正好我手也癢癢了,讓哥哥我活活筋骨。”
“還不快把他們拿下”滿臉橫肉的軍官嗬道。
一個手持盾牌和長劍的士兵,喝的一聲,將盾牌擋在麵前,衝了上來,正當他靠近韓暮辰,不等他出劍,韓暮辰一腳蹬在盾牌上,把這人揣到十幾米開外再也爬不起來。
接著兩個手握單刀的士兵從左右夾擊韓暮辰,一人行刀直刺他右肋,一人跳起來起刀正衝著他頭部劈下。韓暮辰則快速避開右側的一刀,順勢將那人糾過來,正好和他換了一個位置,這時左側劈來的一刀不偏不倚正中右側士兵的頭部。一刀從頭頂劈到脖子,正好將那人頭一分為二,頓時腦漿四溢,血流成河。左側的士兵則愣住了,低頭看看自己的腹部,一把單刀已然戳穿了他的腹部,哼了一聲二人同時倒地。
在一旁的淩空早已是憤慨萬分,見手執長戟的士兵將戟尖對準他們蠢蠢欲動。不禁感覺體內有無窮的氣力遊走怎麼不憋也憋不住,轟的一聲,一股無形的氣浪像四周蕩開,那些手執長戟的士兵瞬間翻倒在地。而韓暮辰則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力向自己推來,遂及時用師傅教的那套定身之法才勉強站穩。
他二人見此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大吃一驚,韓暮辰道:“啊哈,兄弟,你還留著這手呢,是不是我師傅偷偷教你的?”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學過什麼功法,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淩空連忙辯解道。
眼看第二波士兵又圍上來,淩空道:“大家住手,我和你們走就是了。”
“兄弟不可,大不了我們拚了同知血路殺出去,我韓暮辰何曾受過這等窩囊氣。”韓暮辰怒道。
“辰哥,你聽我的,不要莽撞,你忘了我們這次的目的了嗎?來這是為殺妖魔,不是為了自相殘殺,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殺妖魔?哈哈,我看你就省省吧,把他拿下!”滿臉橫肉的軍官道。
淩空沒有反抗,被士兵帶走。臨走前勸韓暮辰道:“別忘了你娘和你說的話,在這裏拚命不值。”
滿臉橫肉的軍官道:“還有你,有兩下子呀,不過就憑你這點三角貓的功夫,連真武資格都達不到,殺殺這些小兵將還湊合。今天我不想開殺戒亂了心情,不過死罪可勉,活罪難逃,以後茅房就由你負責清洗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看著淩空被抓,韓暮辰被罰,胡自白則是更加幸災樂禍了。
“來人,把這打清理幹淨,新兵過來點名。”肥頭軍官道。
而淩空則被帶到一間狹窄陰暗的小房間裏被關押起來。
韓暮辰則是清掃部人的茅房,還得被使喚幹別的累活髒活,可是為了家人,他忍了。
由此一封飛信從軍部傳了出去。忽然,一匹快馬,在大道上一路疾馳而來,來到關押淩空的軍部,來者是城南倉庫的探報。他剛到軍部門口便慌忙下馬,亮了一下令牌,精子向將營飛奔而去,嘴裏還喊道:“報。。。。。。城麵糧庫失火,請安將軍快速調派人手前去救火。”
安將軍正在和副將弈棋,聽到這消息,不由心頭一動,道:“薛副將,傳我指令立即派二千將士隨我火速增援救火。留下五百名將士坐守軍部。”
韓暮辰正在挑糞澆菜時一個士官道:“你別澆了,快快集合到城南糧庫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