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依依和所有的女管家都嚇壞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門外站崗的兩名保鏢聽到喊叫聲,以為有人要殺彥俊,趕緊持槍從門外衝了進來。
此時的鄭悠悠已經被彥俊掐的雙腳離地直翻白眼了。
唐詩生怕彥俊失去理智殺了鄭悠悠,趕緊過去把鄭悠悠救下來。
連依依也嚇壞了,她也想不通,彥俊出去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像個野獸一樣!
鄭悠悠癱軟在椅子上,她被彥俊嚇得心神俱碎。她剛才看著彥俊狂魔一般的眼神,感受著彥俊差點捏碎自己脖子的力道,感受著彥俊頂在她腦門上黑洞洞的槍口。她突然明白一個道理,彥俊這個人做事不計後果的,所有的規則都必須他說了算,否則他就能毀掉一切!
有命掙錢是能力,有命花錢是福氣!
二者都不可缺。
鄭悠悠提著行李,幽怨的離開了2號院。
鄭悠悠走後,連依依也覺得看不懂彥俊了,她心裏也很著急,周子雄指定彥俊要和鄭悠悠結婚。彥俊這麼對待鄭悠悠,在別人看來,就是給周子雄臉色看啊!這不是作死麼!
連依依走到彥俊麵前,提醒他:“周總的秘書剛才打電話來了,晚飯定在他的茶會所。”
連依依的提醒像是一盆涼水把彥俊澆醒了。
懊惱歸懊惱,憤怒歸憤怒,案子還得繼續查下去,和周子雄的關係還得維持住!
彥俊冷靜了半分鍾後,說道:“你們都出去!都給我到門外站著!”
連依依和六個俏女傭互相看看,都不理解彥俊的意思。
連依依說:“讓誰出去?”
彥俊指著六個俏女傭,還有剛才進來保護他的兩個保鏢,說:“你們沒聽見嗎?都給我到門外站著!”
下人們心裏都納悶了,你自己的兩個未婚妻爭風吃醋,關我們什麼事啊。
但這一天下來,所有人都見識到了彥俊的威力,下人們別說嘴上抱怨了,臉上都不敢帶一點情緒,老老實實到門外站著,動也不敢動。
連依依似乎並不害怕彥俊,笑嗬嗬道:“我也要出去麼?”
彥俊心想,如果叫連依依也出去了,那顯得自己心裏有鬼了。
彥俊說:“你出去了我使喚誰?去把唐詩安頓好!”
“是。”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連依依把唐詩安頓好後,和唐詩一起回到一樓客廳。
彥俊看了看手表,對連依依說:“走,陪我去吃飯吧。”
連依依搖了搖頭,說:“你得先去換衣服。你的襯衫上有血。”
彥俊低頭撩開自己的西裝一看,果然有很多血跡,那是剛才自己吐血吐的。
彥俊趕緊上樓衝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西裝,然後和連依依趕去赴宴。
這樣一來,整個別墅裏隻有唐詩一個人了。唐詩這才明白,彥俊讓所有下人到外麵站著,是為了方便自己檢查別墅各個房間有沒有竊聽設備。
按照周子雄的要求,彥俊來到了周子雄的茶文化會所。周子雄的這個會所位於廣南市郊區一個清美秀麗的山腳下,整個會所裝修的古色古香,以茶文化為主題。占地兩畝的會所卻隻有一個吃飯的豪華包廂用來吃飯。很顯然,這唯一的豪華包廂宴請的客人非富即貴,普通人根本沒資格來這包廂吃飯。
周子雄還沒有到,彥俊在漂亮女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叫做“春暖花開”的茶室喝茶等待。
大約半個小時後,周子雄在秘書於莎莎和四名貼身保鏢的護送下來到了會所,奇怪的是,俞震天並沒有跟周子雄一起過來。
周子雄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連依依,對彥俊說道:“就帶了個秘書出來啊?怎麼沒帶保鏢啊。”
彥俊壓抑著心裏的悲傷,站起來勉強笑了笑,說:“跟您吃飯還帶什麼保鏢,命都是您的。”
周子雄也笑了笑,說:“來回的路上還是要注意安全的。咦,悠悠呢?”
彥俊難為情的說:“今天唐詩來廣南了,兩人在家裏碰上麵了,鬧得很不愉快,所以沒帶她來。”
周子雄臉色沉了下來,說:“我知道你對結婚這件事情緒很大,走吧,邊吃邊聊,我們今晚敞開心扉談談。”
彥俊知道,今晚的談話不簡單,自己必須強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否則肯定會出事。
周子雄的四名貼身保鏢站在包廂門外守著,周子雄和彥俊進了這個最高檔會所唯一的包廂。而秘書於莎莎和連依依也隻能在外麵守著。
一坐下來,彥俊就假裝迫不及待的問道:“周總,您知道我跟唐詩的感情的,您今天上午做的安排讓我真的很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