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和風逸聽得心驚膽顫,春林則是悔恨地掉下淚來。
“我的加入使得這個計劃更加容易實施了……春林這個傻孩子隻聽了我一句話,就把你們兩個引到我設下的圈子裏……這會子,兩個身形與你們一樣的男子已戴著你們的麵具去了你的府邸,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能找到你們藏著的虎符。”
風逸吐出一口悶氣:差點又重演了當年被連妃盜去虎符的悲劇;看來他是不能和任何女人走得太近,否則定有大難!當然,除了靈兒。
靈兒正竭力想轉向風逸、瞪大眼睛,以對他極‘好’的桃花運,示以鄙夷之色。
紀婉對風逸說出方才那一番無人能傾吐的心事,似是輕鬆了許多,“好人,你不要擔心,等我父的盟友殺了薑小白,就讓你複歸齊王位!不過,到了息地,我自會讓術師用我的血液煉出失魂丹給你服下;到時候你隻聽我一人的指令,心裏隻摯愛我一個女子……”
“你跟我在一起日夜歡愛,生個俊俏的公子繼承王位,齊紀的江山還不是你我二人的?”說著她眼中又是一片春意。
這次她沒有去親吻風逸的臉頰,卻是伸手去摸他的小腹,手指來回動作;風逸臉色變得灰白,他此時的力氣還不如一個嬰孩,雙手徒勞地推著紀婉的手臂,倒像是配合她的動作一般,風逸急得汗水順著發絲涔然滴下!
“無……恥——”靈兒情急之下,居然說出了聲。
紀婉轉過臉來,“沒見過世麵的賤婦,等到了息地我自己的莊園,你好生看看我是怎樣讓男人快活的,讓你臨死之前也開開眼界。”
馬車此時停了下來,車外傳來侍從的聲音,“主子,前麵地界稍為寬闊,我們可否在此地用過晚膳,休息一晚?”
紀婉正在風逸的小腹上揉得起勁,聞言不悅地停了手,“好吧。”
她轉頭對風逸說,“你要不要喝點蜜漿?嗬,沒有佐料的……你昨晚喝的蜜漿藥效能持續到今夜子時呢,不過……小心為好,素!你把這三人的麻穴都點了,以防萬一。”
“是!”車中的一個美少年出手如電,點了三人的頸後的大椎穴。這回,靈兒連轉頭瞪眼都做不到了,別說再出聲言語了。
紀婉和那兩個少年下車去用膳了,車中隻剩下呆若木雞的風逸三個,風逸如獲重釋:方才紀婉那妖婦在他小肚子上亂摸,差點害得他身體起了反應,若是他當著靈兒的麵出了醜,恐是靈兒一世都會嫌棄他。
似乎過了沒多久,紀婉獨自拿著一個銅壺進了馬車;車門一打開,她的臉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紅潤。
婉夫人在風逸對麵坐好,“夫君,肚子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居然叫他夫君!被點了穴的靈兒又累又餓,終於支撐不住、‘咕咚’一聲昏倒在榻上;風逸隻能轉轉眼珠幹著急,眼白變得血紅一片。
紀婉自顧自地對著壺嘴飲了一口蜜漿,卻不立刻咽下,她鼓著紅唇對上風逸的嘴巴,居然要給他度進去!
風逸自是不肯張口,心裏卻暗自慶幸靈兒已昏了過去,看不到他這困窘的一幕。
“婉兒,不好了!快些出來——”是紀侯慌慌張張的驚叫聲。
紀婉正努力地用唇拱開風逸的口齒,聞言一下子把蜜漿嗆進喉中,她連連咳了數聲,怒氣衝衝地向外麵喊道,“又有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我們遇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