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互相看了一下,雖然臉上滿是不惑跟擔憂,但是殿下的吩咐,他們是不能違背的,所以不一會就不約而同的又將廷宇圍在中間,然後落坐著地上,開始用四人的力量布置一個防禦陣法,以抵擋外在陣的威脅。
“哈哈,如果你們這樣做,我告訴你們,就等著受死吧!轉陣,攻擊!”黑壓壓的圓中,不時露出王輝極盡猙獰的臉,這讓一旁看著的陳燕玲冷不丁的又恐懼了起來,光是王輝一人都能啟動如此大的陣法,如果加上眼前這個範冰,她沒再多想,收住泄露的氣能量,抓緊恢複自己的能量。
王的寢宮內,韓丹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寧學良,希望盡快弄明白其中的原因,可是幾番等待,寧學良幾次欲言又止,讓她實在是沒有耐心了,大吼道:“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演個戲蒙騙而已,雖然是有點那個什麼,可也不至於就冒犯天威了?你要是再不說,我可是要跑去問彩蝶了!”
“不要!”寧學良一臉懊悔的樣子,聽到韓丹要去找彩蝶問個清楚,連忙起身阻止,臉色看上去越來越不安,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道:“其實就如同丹兒你說的,演個戲是沒有什麼,況且娘娘為了不讓他們看清我的臉,一直利用她的長發把我遮擋,至少我是安全的了,可是娘娘她……”
見寧學良又停住了,韓丹可謂是心急如焚了,她捶胸頓足了一陣,衝著寧學良罵道:“你別跟個娘們似的,要說就一次性說完,不說就不要開口,我最討厭話到一半,又不往下說的人了,你要再這樣,我現在馬上立刻去找彩蝶!”
寧學良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狠狠的抓著韓丹的手臂,不讓她動彈,令後者有些撐不住那種揪心般的痛,仔細一看,被抓著的手臂已經有些泛紅,隻好不停的嚷嚷著讓寧學良放手,此時達叔站起身,拍拍寧學良,再看看韓丹,遲疑了一會說道:“總而言之,彩蝶一定要死!”
“什麼?!”韓丹驚呼的同時,寧學良也鬆開了抓緊她手臂的手,顧不上疼痛,拉著達叔問道:“可為什麼呀?他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而且……而且……”雖然她也覺得彩蝶那樣做很不妥,但是至少不會死,突然腦海裏想起古時候,奸夫yin婦被抓包後要浸豬籠的場景,韓丹自己也有些詞窮了,可為什麼彩蝶明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還要那麼做呢?剛想追問下去,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疾呼聲——總管大人不好了!
“什麼!看來又出什麼事了,你們倆也別在這裏了,寧護衛趕緊穿好衣物,隨我走吧!”知道韓丹還想問他什麼,連忙阻止道:“現在什麼也別問了,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快把王府裏發生的事妥善解決,不然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好吧!那需要我做些什麼?”
“哦對了,殿下走的時候,有吩咐你做什麼嗎?”
“額……”韓丹回憶了一下道:“他好像讓我學習宮規什麼的吧?”
“是嗎?原來是這樣,嗬嗬,那我明白了,既然這樣,你就別亂走了,今兒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待會會有人來這裏的。”
“可是……”韓丹又被弄糊了,明明不能再待在這裏了,為什麼又留她在這裏休息了?奇怪了,這是她那麼多年以來,過得最糊塗的一天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隻能聽從不能反抗,當然這個也是目前她接受不了的,剛想再嘟囔些什麼,而此時寧學良卻打斷了她的舉動,“達叔,我已經準備好了,即可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