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嘞說快也快,說慢也慢,一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狗蛋這年也長高了不少,也壯實了不少。別人這麼大的時候還在山上撿柴火,狗蛋都有斤把子力氣劈柴火了。他爹現在也是看他兒子越看越順眼,咋想都是因為當時他的一個英明決定,給他孩起個賤名,狗蛋!這名起的好啊,這從小到大連點小毛病都木有,還有一身蠻力氣。張類還隨他爹,濃眉大眼!以後說不定能參軍當個參將啊。那老盧家可就鯉魚躍龍門了啊。晌午的時候,打更的老王頭開始拿著破鑼在那敲著喊著!“去年家裏跟著李老法師學過嘞,到村口集合了啊”。正在那劈柴準備幫他娘燒火做飯的狗蛋心慌了,這糟老頭咋還記者這事類,都一年了!磨磨唧唧的繼續劈柴裝作沒聽見。“狗蛋,你趕緊出去瞅瞅,說不定你還能跟著老法師到外頭見見大世麵呢.”“娘,那糟老頭嘞話都是框人類,俺還不勝各家給你劈柴,再說了,他見過啥世麵,估計連俺叔揍類紅燒獅子頭都木吃過!”“鱉孫,趕緊去,非讓我喊嫩爹溜你類?”狗蛋一聽喊他爹回來類,再不樂意也要去啊。再說了,出門去不去爹媽又不知道,我出去套個兔子再回來也不錯啊。這剛前腳出門,狗蛋爹可扛著鋤頭到門口,打了個頭頂頭。狗蛋心想不好,喊了聲爹,我出去了!就要竄。這是隻聽見他娘說道“狗蛋爹,你帶狗蛋去村口。別讓這龜孫瞎跑!”狗蛋爹哦了一聲,鋤頭放門後,可拉著狗蛋往村口走。一路上狗蛋是拉屎撒尿用過來完了,就是沒跑了。真可謂是薑還是老的辣!到了村口,老法師在孩子們周圍轉悠了一圈抖落了下拂塵說道“我今日前來,是看你們在這一年裏對我傳授你們的東西修煉如何,你們有沒有體會到腹熱的人?”“老師傅,我剛才還感覺到了,但是一個屁就沒了。”“信球,你那是想放屁。誰家的孩子,趕緊領走,沒管束。”等了半天,老法師也看沒一個人說有這體會。不盡搖了搖頭,暗想。哎!要不是我時日不多,急著找個養老送終的。何苦如此呢?看來隻能找個天資愚鈍的,來給我養老送終!也不圖他將來有何等成就。“哎,你們挨個到我身前來,讓我給你們看看麵相如何。”說罷,便從身上掏出一張符,在孩子額頭一一貼過。這皮符能感應天資,要不是因為沒有收徒,他真舍不得拿出來用。這可是他拿出半生積蓄換來的啊。人過的很快,轉眼就剩七八個孩子了!老法師一邊感應一邊搖頭。暗道,莫非我真沒收徒的命?一個修煉的天賦的都沒。而這時狗蛋卻是一個一個的往後插,生怕到他。但而到了最後,還是被這皮紙貼一下。老法師頓時兩眼放光,本來已經灰心,但是到了狗蛋這,卻從新燃起了一絲希望,此子雖然資質愚鈍,但是還是能夠在我這學些本事,為我養老送終啊。狗蛋被這糟老頭盯得感覺兩腿發軟,直冒冷汗,想撒腿就跑,但也隻能咧著嘴朝老法師傻笑著說,“老師傅,好了吧?俺可等著回家吃晌午飯類。俺先走了啊!"說完便要轉身溜走,但卻被老法師抓著手腕,怎麼扯也扯不開!老法師眯著小眼睛,衝著狗蛋問道。“小娃子。今年多大了?叫啥啊?”“俺叫狗蛋,本名盧渝清,十歲,老師傅啊,你就讓俺回家吃飯吧."老法師似乎在想些什麼,對狗蛋央求沒有任何反應,依舊緊緊抓著手腕,隱隱看到已經有些紅腫了!愣了一會才說道:“走,狗蛋。不介意老頭子我去你家吃個飯吧?”狗蛋還沒開口,狗蛋他爹便急忙應承下來,拽著狗蛋,領著老法師便往家走。剛跨進家門,狗蛋他媽便伸頭看到老法師來家,這可給她樂壞了。這又是殺雞,又是端水。心想肯定是老法師看上了狗蛋,兒子以後跟著老法師能不出息才怪呢!越想越樂,恨不得現在就讓狗蛋跟老法師走,以後狗蛋混出個名堂來,自己這當娘的也跟著享清福啊。這老法師剛坐那一會,這邊狗蛋媽便拉著狗蛋幫忙做飯,對狗蛋是問了又問,說了又說。這老法師啥時候領你走啊?你要真走了,可要經常回來看看娘啊。說罷,便紅著眼圈炒起菜來,也不知是這油煙熏得的還是怎地。飯菜上桌,狗蛋爹看見狗蛋娘紅著眼睛,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嘟囔道:婦人就是婦人,八字還沒一撇那,可都開始哭上了。桌上就老法師和狗蛋爹倆人,狗蛋和他娘在側堂吃飯(注解:古代婦女在有外人的情況下是不能上桌吃飯的,孩子要成人後才能上桌)。這讓老法師有些奇怪。暗想,一般小家小戶是沒有這些講究的。都在一張桌上吃飯,看來這家是出過文士啊。狗蛋爹給老法師倒上自家釀的高粱酒。問道:“聽聞老法師這次可是來我們這小村裏收徒?您老看我家這犬子如何?”老法師道“渝清這娃子到是有那積分天資,我如今年事以高,更沒看破金丹大道,邊想收一徒弟,接我這一身衣缽,為我養老送終啊。我看你也讀過兩年聖賢書,不會反對我帶走渝清吧?”“老法師慧眼啊,我兒跟著先生讀過幾年書,識的幾個字。渝清這孩子聰慧的很,從小教他識字,也有身蠻力,跟著老法師您我是求知不得啊!”“哈哈,那我就可要帶走了啊,明早我們便動身,前往城裏。你盡管放心,渝清可是我唯一的徒弟啊。”這老法師和狗蛋爹邊喝邊聊,轉眼便已下午。狗蛋娘,聞之次日邊走,不禁潸然淚下。一邊為狗蛋收拾行囊,一邊說起這外麵的險惡之處,讓狗蛋跟著老法師,什麼都要聽老法師的。狗蛋已經鬱悶了一天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老法師看上,有莫名其妙的的要跟他走,甚至還要稱他師傅,但是看看母親那兩行淚痕,狗蛋莫名的心酸。心裏暗暗發誓,自己再不願意,也要跟這老頭子學出些名堂,混出點樣子,到那時候風風光光的回來孝敬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