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對林正北是施針完畢的李文軒,一一地收好了自己的銀針,從而重新放入到了左邊袖子口袋內。慢慢地站起的他,一想著自己這樣來來回回地奔波,倒是好些麻煩,於是就向著坐在了一把鏤空梨花木椅子上的林若曦,有一說一道:“就以我先前開出的藥方煎藥,四碗水合成一碗,每日三次,一次大半碗,給令尊服下即可。至於每日還需施針一次,持續三十日便可痊愈。為此,恐怕就得勞煩你們把林老爺送來我處了。”
沒有起身的林若曦,不會就這樣讓他走掉,卻是有著另一番的打算道:“既然如此,那麼就得勞煩你在我林府上多住一些時日了。吃穿住以及其它一切是應有盡有。”
懂得他人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狗窩的李文軒,也相信林家是不會虧待自己,必然是待他為貴客,好吃好喝的招待。不過,自己確確實實的不願意留在這裏一待就有可能是一個月的時間,客客氣氣地直接推辭道:“多謝林小姐的好意,恕我難以從命。在下隻不過是一介山野之人,不習慣於住在高門大戶內。”
沒有就此作罷的林若曦,之所以打算要強行留下他住在自家府中,一方麵是考慮到臥於病榻之上,自己的親爹不易挪動,便於最佳治療,另一方麵是嚴防林正北中風的消息經由這一個陌生人給走漏了出去。而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她,可是真心不喜歡別人違逆和拒絕自己的意思,不用商議的口吻是淡淡道:“若是我非得讓你留下呢?”
耷拉起腦袋是看著她的李文軒,自然也是頓時就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是帶有絕對的強迫性。若是自己仍舊表現出不配合的態度,也是出不了林府的大門。就算她不直接用拳腳和棍棒相威脅,必然都是會動一些粗的。
沒有外掛可開,也沒有王八之氣可以爆發出來,武力值也不是萬夫莫當的李文軒,看得出當前的形勢對於自己不利,也隻好是聰明的選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等自己出了林府的大門,再來翻臉一個不認賬,畢竟是他們無理在先,而不能怪自己沒有信守諾言。
準備以此謀略來脫身的李文軒,可不怕他們再來找他。雙腳生在自己的身上,隻要出了這一個地方,那可就自由,讓其不好找。於是,自己佯裝出有所妥協的樣子道:“從明日起,我就都來一次府上給令尊施針吧!”對此是表現出完全不理會的林若曦,抬起左手是接過了秋月遞送到手內的青花茶碗,旁若無人的品起了茶。
“李道長,那是我家小姐的美意,勸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們林府上下可是應有盡有。”把話是說得既明白,又婉轉的王大可,突然是插話兩句話進來軟硬兼施,意在讓他識時務,不要給臉不要臉道。
“行,我留下來可以。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個要求。”意識到林家人都開始對自己耍**得李文軒,自是要以牙還牙的耍無賴,便刻意的滿臉壞笑,雙眼盯著林若曦會有什麼反應,而心裏麵是巴不得她一怒之下就把自己給趕出這裏最好道:“一到晚上,我一個人可睡不著。所以,你們得至少找來一個小丫鬟陪我過夜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