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你怎麼來了?”表現得比先前見到家主還多出一分恭敬之色的王大可,朝著林家嫡出的女兒林若曦是不言苟笑的問道。
距離紫檀木大床還有五步之遙,就停下了步子的林若曦,有著大家閨秀的儀態和站姿。自然搞得清楚雙手應該放在那裏的她,臉上是掛著淡淡地笑容,聲音是綿而不弱道:“一聽說府中來了貴客,我就趕過來了。”當即領悟了她的一個意思,不再多話的王大可,默默地站立在了原處,也不像先前一樣有所介紹李文軒。
“想必你就是這一位貴客吧!”林若曦的注意力是才轉移到了李文軒的身上,話中有話道。
依舊是坐在床沿邊,沒有主動站起身來向她見一個禮的李文軒,可完全不認為自己和她有什麼不平等。本就還沒有搞明白這一個時代裏麵有著什麼繁文縟節的他,習慣性的想著平輩之間是大可以隨隨便便。與此同時,他的兩眼也是看出了林若曦的眉宇之間有著那一份兒從骨子裏麵滲漏出來的驕傲之色。
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李文軒是將心比心,還以自己為藍本例子來看待她。自己倒是完全能夠理解像林若曦這一種不但出身富貴,而且還長得很是不凡的女孩子,必然是會異常驕傲一些也純屬正常。再說,他不用多問旁人就能斷定出,像她這樣大戶人家中的千金小姐肯定還不止於此,而自幼就被琴棋書畫熏陶,還必定是樣樣精通。
而同樣也是聽出了林若曦的那一句話中另有一番含義的李文軒,不急不慢是把右手中的那一根銀針是放回了原處,不生氣,也不動怒,卻反倒是嗬嗬一笑,直接就把那一層窗戶紙是給捅破道:“想必林小姐是有所懷疑我的醫術了。”
表麵上是謙虛和善的林若曦,骨髓裏麵都早已經滲入了驕傲,可謂是達到了金庸筆下另一個人物,任盈盈的地步。臉上笑容依舊的她,最為厭惡的就是悟性差的笨蛋,而見到李文軒是明白了自己的真實意思,卻也不高看他一眼,很是平靜道:“不敢。”
李文軒且能聽不出她明麵上說是“不敢”,卻實際是另外一回子事情。自己隻要是拿不出讓林若曦能夠當麵信服的手段,那麼就休想在林正北的身上能夠得以下針。而同樣是具有心高氣傲一麵的他,緩緩地站了起來,不免一笑卻沒有直接脫口而出“一天就能讓你爹感受到效果明顯,不再怎麼流口水,三天就能讓其開口言語,五天就能讓其坐起身來,半月就讓他下地行走,不出一月就保證讓他擺脫中風,恢複往昔”。
和林若曦算是基本屬於同一類人,可有好一些共同之處,卻有著好一些不同地方的李文軒,當然比較清楚和了解她的心思和想法。正如,天才隻會真心看得起,最為理解和他一樣的天才,而往往就會視普通人是蠢貨。至於權貴,也隻會真正的平等對待,相當了解和他一樣的權貴心態,而骨子裏麵也難免就會視普通人是賤民,草菅,螻蟻一般……
原本就有著大男子主義思想的李文軒,本事也不小,隻是時運兩不濟就一個穿越來到這裏,還需得白手起家,重新再來過。若是兩人要比琴棋書畫,自己連應戰的信心和勇氣都不會有,而隻會為了避免浪費時間,直接認慫,畢竟他壓根兒就不會那一些風雅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