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娃對視一眼,不知道怎麼辦,他們沒有想要傷害那隻老驢的意思,隻是好奇想騎一騎,沒想到老驢往客棧裏衝,萬一被娘親看到,又要生氣了。她們一急便用蠻力製止老驢,這下玩了,這個驢要是死了,她們一定闖了大禍了!

隻見一個藍衫男子迅速從客棧裏衝了出來解開老驢脖子上的白綢,憐愛的撫摸著老驢的頭部。

兩個小娃緩緩的走上前去,隻見藍衫男子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兩個小娃,若不是他出手慢一點,這兩個小家夥今天非要了老驢的命不可!

“叔叔,我們不是故意的。”銀寶淚眼汪汪的說道。

“叔叔,給們給你錢好不好,足夠你買一匹千裏馬的。”

“這兩個孩子是誰家的?!”藍衫男子猛的站起身來怒喝一聲,顯然對兩個小娃的懷柔攻勢一點也不領情。老驢跟了他一輩子,雖然已經是遲暮之年,但是這兩個小娃今天差點讓它丟掉性命還是讓他忍不住怒火中燒。

“哇!”銀寶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無限委屈。

“叔叔,你好凶啊!”金寶也是兩眼通紅,指責的眼神看向藍衫男子。

四周,聚集起來一些人,不解的指指點點,一會時間客棧的門口處就圍了裏三層外三層。

“說,你們是誰家的孩子!”藍衫男子怒氣未消,見兩個小娃不答反而指責自己,火氣越來越大。

“嗚嗚,壞叔叔好凶,我怕~~~”銀寶對著人群之中一個大嬸說道,一邊擦著淚水一邊還不停的留出來,真的好像受盡無盡委屈一樣。

“真是的,一個大人跟兩個小孩子較什麼勁?”大嬸的愛心泛濫了,對著藍衫男子怒喝了一聲。

“就是!瞧把兩個孩子嚇的!”又有人忍不住附和。

“你說說,這兩個孩子究竟怎麼你了!”一個明顯想要主持公道。

“她們兩個差點害死了我的驢!”藍衫男子指著地上恢複些許氣力的老驢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馬廄裏突然有一隻驢,我好奇隻是想騎一下,沒想到這個驢突然發瘋的一般跑了出去,我和哥哥怎麼也阻止不了,而且它還向客棧裏跑進來,看它這個樣子,說不定得了什麼瘋驢病,進到客棧裏傷人怎麼辦?我們剛想阻止它,結果這個叔叔一出來這頭瘋驢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大叔,大嬸,我和哥哥真的什麼都沒做。”銀寶一邊抽噎著一邊很清晰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若人憐愛的模樣萌倒了一群圍觀者。

“是啊,這頭驢放在馬廄裏,連繩子都沒栓。”金寶立即補充道。

“看這頭驢的模樣,就算是不瘋也差不多要死了,多危險!要是傷到這兩個小娃,殺了你這頭驢都不為過,你賠得起嗎?”大嬸將銀寶護在身側,儼然自己的孩子一樣,頗有幾分護犢子神色。好像她親眼看到了銀寶所說的過程了一樣。

“就是,幹脆將這頭驢殺了,以免又惹出什麼事端來。”又有一人提議道。

“我有一個親戚家的表弟的朋友那個村子就有一頭驢,也是好像瘋了一樣,結果還傷了好幾個人呢!”又有一人接下話茬。

“真的啊?”

“真的!後來那個驢被火燒死了。”

“為了以防萬一,這頭驢留不得啊!”

“你們說什麼!”藍衫男子怒了,明明是這兩個小家夥差點害死自己的驢,怎麼反到自己的驢成了最魁禍首了!

“你們兩個過來,帶我去見你們的爹娘!”藍衫男子上前一步,銀寶靈巧的縮到這個陌生的大嬸身後。

“你自己的驢瘋了,還想訛人家小孩子啊怎麼的,當我們這些人都不存在啊!”大嬸怒喝一聲,粗獷的聲音很有氣勢。

“我懶得和你們理論!過來!”藍衫男子拉住金寶。

“啊!痛!”金寶立即苦著一張小臉,好像藍衫男子用了多大的力道一般。

“放開他!”一個人實在是看不過了,用力的將藍衫男子的手拿開,金寶一獲得自由立即跑到銀寶身旁,兩個小娃顫抖的抱在一起。這個模樣,看的這些圍觀者的怒氣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大叔大嬸們,你們要為我們做主啊!”兩個小娃齊聲說道,無疑是火上澆油。

“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兩個小娃算什麼!”一個壯漢推了藍衫男子一把,場麵立即混亂起來。

“你們,你們,簡直不可理喻!”藍衫男子氣得都快要炸了。

“你才不可理喻!你欺負兩個小娃你還有理了!”

“就是,一看就是個生麵孔,不是我們李家鎮的人。”

“說,你哪來的,為什麼帶個瘋驢?”

“是不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叫什麼名字?從哪來的,帶個瘋驢來,是不是要謀害我們李家鎮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