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刁父居然這樣問,刁龍既是貶低父親的迂,又是向其解釋道:“我都向你說了,鳳兒是監考心法的教師,那她自然也就是這個‘心法研究院’的老師了。而我有沒有被研究院錄取,她當然是知道的了。”
就是這樣愛和父親唇槍舌劍,刁龍是為了向父親證明:
我是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大孩子了,有一些事情,自己是可以決斷的,也是可以獨立完成的。
你雖然作為家長,有時候,觀念和看法卻都已經落後於時代了,就不要時時處處都把你的想法強加於我了,也不要強製性地要求我怎麼做了。
聽了刁龍的這番話,可鳳點頭微笑道:“爸,刁龍的分析是正確的,我就是這研究院的教師。”
“這麼說來,開學以後,你就要教刁龍了,是嗎?”刁父一半是高興,一半是失落地說道。
可鳳妹妹居然要成為自己的老師了,刁龍聽了自然也有一些失落,道:“在研究院裏,也不可能就隻有她一個教師,也不可能就隻有一班學生,她也不一定就是我的老師呀。”
心思沒有刁父和刁龍的複雜,刁母隻顧著高興地說道:“別管怎麼著,你總是研究院的學生,而鳳兒總是那裏的老師。咿——,不對呀,你比刁龍還要小呢,怎麼已經是大學裏的老師了?”
刁父、刁母還有刁龍都瞪著眼睛看著可鳳,等著聽她是怎麼解釋的。
可鳳這麼年少就已經成為大學裏的教師了,這肯定是讓人感到驚訝的。
不光刁父、刁母還有刁龍感到驚訝,就連隔著門窗的刁嬋也感到驚訝的。
由於有心事,又是因為第一天在刁龍家裏睡覺而擇鋪,刁嬋怎麼努力也睡不著。
當聽到刁龍和刁母說話的聲音後,刁嬋更加地睡不著了;在感覺到可鳳起來以後,刁嬋更加連睡覺的意識都沒有了。
從小,刁嬋就對可鳳的身世感到不解;現在,更加地感到好奇了。
可鳳起身出去了,刁嬋的注意力也跟著她出去了;可鳳走進了刁龍的臥房裏,刁嬋居然鬼使神差地跟到了屋外,隔著門窗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可鳳笑著解釋道:“因為之前我上了‘京都魔法學院’的少年班,所以會在刁龍哥還上學的時候成為高校教師的。”
聽了這番話,刁嬋根本就不相信,而是依據自己的推測在想:
怎麼這樣隻有千萬甚至是億萬分之一的幾率,老是發生在你的身上呢?
從小你就比別人特殊,你是墜落的飛行器裏的幸存人,可據說那個飛行器居然不是魔魂地球上所有的,難怪會有人說你是外星人。
也難怪了,你的長相雖然漂亮,可也太特殊了,幾乎顛覆了所有人的想象了:
不化妝就像芭比娃娃的人,還真難找,而你就是一個;頭發不經焗油就是葡萄紅顏色的,還真難找,而你又是一個。
更邪門的是,到了晚上,你的頭發居然會像熒光那樣閃爍。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很令人費解的,而它們居然集中到你一個人的身上了。
現在,你不光自身特殊,就連你的境遇也是這麼特殊的: